直升機在外圍落下,從飛機中沖出一大堆荷槍實彈的軍人,瞬間將徐家包圍起來。
看著大批沖進來的軍人,李保山做了一個手勢,狼組的人立即分散開來,他們這是做好了進攻的準(zhǔn)備,而徐家的保鏢卻是自覺的將徐家的人保護在身后。
老人看著他們熟練的動作,輕輕的擺了擺手,呵呵笑道:“你們不用緊張?!?/p>
他來這里,就是為了幫助徐家處理這個麻煩的,當(dāng)然,對他來說,這并不是主要的目的,他主要的目的是來喝酒的,六十年的花雕,很久沒有嘗到這種酒的滋味了。
他要是想喝這種酒當(dāng)然不是難事,只是,沒有那個陪他喝酒的人,這酒喝起來似乎就少了一些滋味。
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老人的身份,但李保山還是不敢怠慢,畢竟他們面對的可是數(shù)百號荷槍實彈的軍人,萬一有個擦槍走火,傷到了徐家的人,徐少是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外面響起一陣雜亂的聲音,一波又一波的緊張氛圍彌漫開來,壓抑的氣氛讓大家踹不過氣來,林疏影和蘇如云相互拉著手,她們都可以感受到對方手中的汗珠。
“注意,他們進來了!”李保山沉聲喝道。
隨著李保山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員已經(jīng)擺出了攻擊的姿態(tài),在徐家隱蔽的角落里,兩個狙擊手已經(jīng)就位,只要這些人威脅道徐家的安全,不管來的是什么人,他們都會果斷的開槍將對方擊斃。
燕北澤在幾個警衛(wèi)的簇擁下走下飛機,臉上一片鐵青,他知道徐家現(xiàn)在的勢力,原本他也不想與徐家為敵,可是,徐家實在欺人太甚,將自己的兒子扣押,還要自己親自來領(lǐng)人!
狂妄!他倒要看看,徐家憑什么將他的兒子扣押!
當(dāng)他進入徐家院落,看到昏死在院中的燕英杰的時候,他臉上的鐵青已經(jīng)變成了黑紫,無盡的怒火在xiong中燃燒,牙齒咬得嘎吱作響,疾步上前,將昏死的兒子抱在懷中,怒吼道:“來人,將徐家所有的人抓起來,若有反抗,就地擊斃!”
老來得子,他對這個兒子確實放縱了一些,但是,就算兒子再怎么不成器,終究是燕家的獨苗,現(xiàn)在卻昏死在徐家,他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士兵忠實的執(zhí)行了他的命令,立即端著槍向徐家內(nèi)廳走來,只是,他們剛到門口,已經(jīng)被人攔住了,攔住他們的人,卻是一個坐在輪椅上老人。
士兵拉動了槍栓,這只是他們習(xí)慣性的動作,但在老人身后的兩人眼里,這無異于對老人的刺殺!
所以,他們動了!
澹臺靜茗和那個男子同時動了,兩人從老人身后一左一右的沖出,直接一腳踢出,幾個沖在最前面的士兵瞬間被他們踢飛出去,還將身后的人砸傷了幾個。
當(dāng)那些士兵準(zhǔn)備開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一男一女已經(jīng)拿著原本屬于他們戰(zhàn)友的槍,而槍口卻是對著他們。
士兵們不敢開槍,從剛才這兩人的動作已經(jīng)看出來,這兩人絕對不是一般人,貿(mào)然開槍,能不能擊斃這兩人還另說,但他們鐵定是沒命了。
“都呆在那里干什么?還要我再重復(fù)一遍命令嗎?!”看著手下的人不動,燕北澤憤怒的吼起來。
因為士兵們擋在了門前,燕北澤并未見到門內(nèi)的老人,若是讓他看到了老人,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讓人在這位老人面前拔槍。
燕北澤正在怒火中燒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
“燕北澤!給我滾過來!”
老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怒火,這些年,他已經(jīng)很少動怒了,但現(xiàn)在,他卻難掩心中的怒氣。
這個聲音猶如炸雷一般,原本氣勢洶洶的燕北澤聽到這個聲音后,身形猛然一滯,一個威嚴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
燕北澤連忙小跑上前,撥開圍堵在門前的士兵,兩人還未見面,已經(jīng)傳來了燕北澤小心問候的聲音:“是老首長嗎?”
雖然被手下的人擋住了視線,但這個聲音他卻再熟悉不過,而這說話的口氣,更是像極了老首長的語氣。
想到這里,燕北澤連忙下令:“全部把槍收起來!”
別說向這個老人開槍,若是有人想收拾他,就憑他在老人面前拔槍這一條,就足以將他送上軍事法庭,而且,軍事法庭審判下來只能有一個結(jié)果:槍斃!
即使他的肩上掛著中將軍銜,即使他是手握重兵的軍區(qū)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