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棠將一只松雞遞到穆天策的面前,但穆天策卻是茫然的看著他。
“不是,你不會還想要我親自幫你烤吧?”徐少棠看著坐在那里不動的穆天策,心中誹謗不已,這位還真將自己當成爺了?
“我不會!”穆天策很是干脆的說著,然后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著徐少棠。
得,還真是遇到一位大爺了!
不過想想也就理解了,穆天策身為穆家當代唯一的傳人,肯定是從小就受到精心的照顧,說他是大少爺一點也不為過。
無奈之下,徐少棠只得當起了廚子,正在給松雞拔毛的時候,徐少棠突然抬起頭,滿臉惡趣味的看著穆天策,說道:“你不是吞噬了該隱的靈魂嗎?要不要吸點血試試?”
說著,徐少棠將那扒了一半毛的松雞遞到穆天策的面前。
穆天策滿臉黑線的看著徐少棠,扭開臉道:“你還是留著自己吸吧!”
看到穆天策的這副樣子,徐少棠好笑不已,其實穆天策在不與他作對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要不是穆天策一心將他當成對手,也許能交這么個朋友還是挺不錯的。
“看到你不吸血我就放心了?!毙焐偬男χf道:“不然我真怕你半夜爬起來吸我的血。”
“你的血太臭,我估計就算是真的血族也沒誰愿意吸你的血!”穆天策冷眼看了徐少棠一眼,然后偏過腦袋去靠在樹上閉目養(yǎng)神。
在斗嘴這一點上面,他顯然不是徐少棠的對手,他更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能動手的問題絕不通過動嘴來解決。
見穆天策不理自己,徐少棠只得淡然一笑,然后開始埋頭清理起兩只松雞來。
很快,兩只松雞就變成了香噴噴的烤雞,而穆天策也非常合時宜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沒有多余的話,直接從拿起已經(jīng)烤好的松雞開始吃了起來,順便還將徐少棠買來的酒拿出一瓶,往自己的嘴里倒入一口酒。
“噗……”酒剛?cè)牒恚绿觳呔蛯⒒熘饽木扑铝顺鰜?,將那瓶酒丟在地上,向徐少棠說道:“你買到假酒了!”
“……”
徐少棠滿是愕然的看著一臉鄙視的看著自己的穆天策,這家伙該不會不知道這是東島特產(chǎn)的清酒吧?居然能將這說成是假酒,實在太有才了!
“這是清酒……”徐少棠好笑的看著穆天策,“你以為在東島那么好買到咱們?nèi)A夏的酒???你就將就著喝吧,總比沒有的好!”
他們是來尋找鑰匙碎片順便找上帝之手的人拼命的,又不是到這邊來度假的,他哪里有閑心去滿大街找華夏的那種高度白酒。
“你自己喝吧!”穆天策沒好氣的看了徐少棠一眼,然后兀自吃著烤雞,根本不再碰那清酒一下。
看來穆天策是鐵了心不打算喝這清酒了,徐少棠心中想想,這樣也好,自己豈不是可以多喝上一點,雖然味道確實不怎么樣,但聊勝于無了,就當拿來佐味的吧。
當兩只松雞變成滿地的骨頭之后,兩人也算是填飽了肚子,穆天策顯然確實從來沒有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過過夜,稍稍顯得有些不習慣,但為了避免被徐少棠嘲笑,他還是忍受著不舒服的感覺靠在樹下睡覺。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徐少棠和穆天策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之后,兩人立即向森林更森出走去。
剛走出離他們昨晚的營地幾公里的地方,兩人同時發(fā)現(xiàn)了在樹上吊著的一具尸體。
走過去一看,尸體已經(jīng)只剩下骨架了,看來這個人已經(jīng)在這里zisha有一段時間了。
這也是他們進入zisha森林后看到的第一具尸體,不過徐少棠相信,這一定不會是他們看到的最后的一具尸體。
他們對研究尸體顯然是沒有什么興趣,只是粗略的看了這具尸體一番,便像沒事人一般繼續(xù)往森林的深處走去。
隨著不斷的深入,他們所見到的尸體也越來越多,所有的尸體都是吊死在樹上,有的甚至是將頭夾在樹分叉的地方活活的吊死了自己。
“怎么樣,有沒有被嚇到?”徐少棠笑著向穆天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