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前走,兩人變得小心了許多,在這樣茂密的叢林里,他們不得不小心,因為隨時都可能有敵人從暗處偷襲。
走著走著,徐少棠突然有種被窺視的感覺,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找出藏在暗處的敵人時,一陣破風(fēng)的聲音瞬間向他襲來。感覺到破風(fēng)的聲音,徐少棠和酒瘋子同時揮掌向襲來的那人擊去。
“嘭!”
徐少棠一掌擊在了酒瘋子掌上,奮力將酒瘋子的攻勢化解,同時硬生生的承受了襲擊者攻擊而來的那一掌。
“你干什么?”酒瘋子不解的看向徐少棠,他們原本是一起攻擊襲擊者的,但徐少棠卻在中途改變攻擊的方向,將他的攻擊攔截住,還自己湊上去承受襲擊者的攻擊。
這不是有病么?酒瘋子有些無語的想到。
“熟人!”徐少棠回了酒瘋子一句,立即上前將那個正在往地上倒去的身形扶住,小聲叫到:“澹臺……”
襲擊他們的不是別人,真是澹臺靜茗,不過澹臺靜茗現(xiàn)在好像受傷頗重,在全力向徐少棠他們發(fā)出襲擊之后,她的身形就向地上墜落而去,徐少棠也正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才突然改變攻擊方向攔截住酒瘋子對澹臺的攻擊。
被人扶住,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的澹臺靜茗原本還在微微掙扎,呆聽到徐少棠的聲音后,緩緩的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氣息微弱的說道:“徐少棠……快去……”
話還未說完,澹臺精明的腦袋一偏,徑直暈了過去,剛才襲向徐少棠的那一掌已經(jīng)用盡了她僅存的一點(diǎn)點(diǎn)力量,現(xiàn)在終于脫力暈了過去。
徐少棠連忙將澹臺靜茗橫抱起來,對酒瘋子說道:“我去找個干燥的地方將她安頓起來,麻煩你去幫她弄點(diǎn)吃的,別走太遠(yuǎn),這里不安全。”
酒瘋子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入密林之中。
徐少棠抱著昏迷過去澹臺靜茗,叢林中到處都是潮shi一片,幾乎找不到絕對干燥的地方,徐少棠也只能在附近找到一個相對干燥的地方,將澹臺靜茗安頓下來,同時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澹臺靜茗的身上。
澹臺靜茗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最嚴(yán)重的一處傷口就是下肋處那道可怖的傷口,傷口已經(jīng)微微化膿,青紫的皮肉的向外翻著,或許是因為剛才再次用力,傷口處再次滲出一絲絲2殷紅的血跡。
看著澹臺靜茗這副樣子,徐少棠抓起她冰涼的手,將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緩緩渡到她的身上,臉上卻是眉頭緊皺。
能將澹臺靜茗傷到這個程度,對方顯然是高手中的高手,還有一點(diǎn)讓他也是格外的擔(dān)心,他并未看到龍飛的蹤跡,不知道龍飛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了,只怕也比澹臺好不了多少。
他們兩個都傷成這樣了,狼組隊員還能好嗎?
不一會,酒瘋子就拖著一條四五米的蟒蛇走了過來。
“她的情況如何?”酒瘋子將蟒蛇的尸體扔到邊上,一邊尋找點(diǎn)火的柴禾,一邊向徐少棠問道。
徐少棠微微搖頭,臉上滿是擔(dān)憂的說道:“她的情況很不樂觀,她現(xiàn)在很虛弱,先想辦法讓她醒來再說!”
只有澹臺靜茗醒了,他才能從澹臺的口中了解到這邊的狀況,也才能知道敵人的身份。
很快,酒瘋子就在澹臺的身邊點(diǎn)起一堆火,熟練的將蟒蛇剝皮之后,將成段的蟒蛇肉放在火上烤著。
“她長得不錯,是你的紅顏知己?”酒瘋子翻著架子上的蟒蛇肉,眼睛卻瞥向平躺在地上的澹臺靜茗,眼中帶著一絲八卦的神色。
徐少棠估摸著應(yīng)該差不多了,收起渡向澹臺靜茗體內(nèi)的真氣,將她冰涼的手藏在衣服中,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八卦的酒瘋子,淡淡的說道:“不是,只是我的一個朋友,也是一位先天高手!”
“先天高手?”酒瘋子那烤肉的手莫名一抖,然后苦笑著搖搖頭道:“你自己實力變態(tài)也就算了,連身邊人的實力都這么變態(tài),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認(rèn)識徐少棠以前,酒瘋子認(rèn)識的所有先天高手加起來都沒有徐少棠身邊的多,先不說那個將他抓到京城的龍飛,也不說那個坐在輪椅上卻給他巨大壓力的龍將,現(xiàn)在,連澹臺靜茗這么年輕的小丫頭居然也是先天高手?
這世上什么時候冒出這么多先天高手了?
“能怎么做到?”徐少棠看著臉上蒼白不已的澹臺靜茗,微微嘆息道:“都是靠一次次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做到的,你覺得我們實力變態(tài),是不知道我們多少次差點(diǎn)命喪黃泉……”
提升實力根本沒有太多的捷徑,像遇到空鏡大師幫助提升實力的好事,根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在一次次的生死之間激發(fā)自己的潛力,強(qiáng)行逼迫自己提升。
就說澹臺靜茗,在外人看來,這么年輕的先天高手確實少見,但誰又知道她這些年多少次差點(diǎn)命喪黃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