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同樣的方讓趙子安和韓玉書也死在殺手的手中后,徐少棠終于“狼狽”的從閑云山莊逃離,還特意讓自己的左臂挨了兩刀,既然要做戲,那就要做足了。
在臨走之前,他“拼死”將那些個擊殺楚臨風等人的殺手也一起擊殺,他不想讓人從這些人的嘴里知道任何東西,只有死人是不會開口的。
他這副拼死的樣子,完全是做給那些隔得較遠的雇傭軍看的。那些隔得較遠的雇傭軍肯定沒法從京城逃離,到時候被抓住了,正好可以替自己洗脫嫌疑。
而此時的閑云山莊,早已變得千瘡百孔。
直到徐少棠離開離開十多分鐘以后,接到楚臨風求救電話的軍警才匆匆趕來。
當看到滿是硝煙的閑云山莊后,大家心里同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當他們從房間里看到外面躺著的三具尸體后,他們知道,這次的事情真的大條了,不需要命令,他們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沿著敵人留下的蹤跡追蹤而去。
楚伯駒正在盤算著如何對付宋家的時候,機要秘書匆匆推門而入,甚至連敲門都已經(jīng)忘記了。
看著機要秘書這副慌慌張張的樣子,楚伯駒微怒,露出一絲不快的神色,沖著機秘書教訓(xùn)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
機要秘書臉上的冷汗涔涔落下,他并不是因為被楚伯駒教訓(xùn)而嚇的,實在是被那個剛剛接到的消息嚇壞了,他甚至不知道楚伯駒能否承受得住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
“出……出事了……”機要秘書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同時低下了自己的腦袋,不敢去看楚伯駒臉上的神色。
楚伯駒微微一愣,連忙問道:“出什么事情了?”
機要秘書從來沒有感覺到像現(xiàn)在這么害怕過,死死的低垂著腦袋,小聲說道:“臨風公子那邊……出事了……”
“臨風出事了?”楚伯駒“騰”的一下站起來,怒視著機要秘書,聲音低沉的吼道:“他出什么事情了?說!”
看著機要秘書這副神色,他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性,但他又實在不敢相信這種可能性。
機要秘書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滿臉怒容的楚伯駒之后,連忙再次將自己的腦袋低下,支支吾吾的說道:“剛剛接到消息,臨風公子……被人殺害了,和他一起被殺害的,還有韓玉書和趙子安……”
當說完這一切之后,他已經(jīng)準備承受楚伯駒的怒火了,然而,他等了很久,卻沒有聽到楚伯駒憤怒的咆哮。他有些詫異的抬起頭,卻見楚伯駒已經(jīng)倒在地上,他剛才實在太緊張了,以至于都沒有聽到楚伯駒倒地的聲音。
“楚老!”機要秘書驚叫一聲,連忙跑過去將昏迷過去的楚伯駒扶起來,一邊幫他掐著人中,一邊通知醫(yī)生。
在他替楚伯駒掐了半分鐘人中之后,楚伯駒終于幽幽的醒來,發(fā)出一聲震天的怒吼:“徐少棠?。。 ?/p>
“噗……”
怒吼一聲之后,楚伯駒嘴中噴出一口鮮血,兩眼一翻,再次軟綿綿的向地上倒去,還要秘書眼疾手快,將他堪堪扶住,同時將他扶到旁邊的沙發(fā)聲躺下休息,等待醫(yī)生過來。
而同樣的事情,也在韓家和趙家上演著,三個老人在昏迷之前都憤怒的喊出了徐少棠的名字。
在三家的老人昏迷之際,其他家的人也接到了楚臨風等人被殺身亡的消息。
“愚蠢!”接到消息的宋宜年憤怒的拍著自己面前的桌子,在得知消息的一瞬間,他立即就想到這件事是徐少棠干的。他實在不知道徐少棠為何突然變得這么愚蠢,他難道不知道殺了這三人的后果嗎?
亦或是,他以為自己是夏九黎?華夏已經(jīng)出了一個夏九黎了,他們絕不允許再出現(xiàn)一個徐少棠!
徐少棠可以用計謀和楚臨風他們斗,不管怎么斗都可以,但唯獨不能殺了他們,徐少棠這是在挑戰(zhàn)上面的底線嗎?這混蛋,這是失去理智了嗎?
怒火中燒的宋宜年迅速接通了徐少棠的電話,徐少棠連一個字都還沒說,宋宜年劈頭蓋臉的罵聲就響起來了:“徐少棠,你他娘的是在找死嗎?你怎么就敢這么干?你這個混蛋!”
坦白說,徐少棠被宋宜年罵得很爽,宋宜年還有心情罵他,至少證明還是關(guān)心他的。
“老爺子,你這是干什么?”徐少棠故作疑惑的問道:“我怎么就找死了?”
他打算將找殺手來殺自己的事情徹底爛在心里,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這將成為他繼重生之后最大的秘密,連他的那些女人他都不會告訴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