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專心做事…"我惱怒地抱怨,但聲音卻因快感而變了調(diào)。
他開始緩緩抽送,每一下都精確地碾過我的前列腺。我咬住嘴唇,努力壓制即將脫口而出的shenyin。這種偷歡一般的緊張感反而放大了快感,讓我很快接近巔峰。
"不行…我要…"我掙扎著想要釋放。
"不準(zhǔn)射。"他惡劣地掐住我的鈴口,"除非得到允許。"
"混蛋…放開…"我嗚咽著求饒。
"不行哦,爸爸必須學(xué)會忍耐。"他壞心眼地加快速度,"否則怎么教育好兒子呢?"
這番歪理讓我又氣又急,偏偏身體還誠實(shí)地給出反應(yīng)。我感覺自己像是騎在浪尖上,隨時(shí)都會被快感吞噬。
"求你…讓我…"我開始動(dòng)搖了。
"說出來,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射出來…"我羞恥地說出這句話。
"說點(diǎn)好聽的。"
"兒子…請讓爸爸射好不好…"
這一句話的效果立竿見影。他松開桎梏的同時(shí)也釋放了自己的欲望,灼熱的液體澆灌在我的腸壁上,引發(fā)了連鎖反應(yīng)。
"啊!"我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
gaochao過后,我的雙腿完全支撐不住身體,只能靠著墻勉強(qiáng)站立。他體貼地從后面抱住我,幫助我保持平衡。
"累了嗎?要不要去休息室躺一會?"他輕吻我的脖頸,"等會兒再來收拾。"
"不用了…"我喘息著回應(yīng),"先把這邊清理干凈。"
"好吧,不過要小心別感冒了。"他不舍地退出我的身體,拿出毛巾擦拭。
我撿起地上的褲子隨便套上,然后彎腰收拾被打翻的茶杯碎片。彎腰的姿勢讓剛剛承受過蹂躪的部位傳來一陣鈍痛,我忍不住微微蹙眉。
"怎么了?疼嗎?"他關(guān)切地湊過來。
"沒事,就是有點(diǎn)累。"我強(qiáng)撐著笑。
"別逞強(qiáng)了,今天生意很好,剩下的明天再做也不遲。"他不由分說地拉著我的手往里屋走。
休息室很小,只有一張簡易床鋪和一個(gè)衣柜。他把我摁在床沿坐下,自己則蹲在地上脫我的鞋子。
"我自己來。"我想要阻止。
"讓我來吧。"他固執(zhí)地堅(jiān)持,"您今天夠累了,讓我好好服侍您。"
這句話讓我心中一暖。雖然我們在性事上你來我往,但從生活層面來講,他確實(shí)比我付出更多。白天他忙著工作,晚上還要照顧我的起居,甚至連最基本的家務(wù)也包攬了。
"謝謝…"我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