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這樣想的嗎?"我輕聲問。
他放下水杯,慢慢靠近:"趙哥,我…"
就在這一刻,外面突然傳來汽車?yán)鹊穆曇簟N覀兌枷袷荏@的兔子一樣分開。我站起身,走到窗邊拉上了窗簾。
"抱歉,嚇到你了吧。"我轉(zhuǎn)過身,看到他已經(jīng)站了起來,"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什么?"他低聲問道。
"你為什么總是這么晚來我店里?"我走近一步,"是因為工作?還是…"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向前邁了一步:"可能是因為…這里有人讓我感到安心。"
我又靠近了一些:"你知道嗎?我也一樣。"
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到半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氣息。我抬起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肩上:"告訴我實話,你覺得我怎么樣?"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很特別。"
"有多特別?"我的手緩緩移到他的脖子后面。
他閉上眼睛:"特別到…我會做些不該做的夢。"
我的拇指輕輕摩挲著他頸后的皮膚:"比如什么樣的夢?"
"關(guān)于…我們兩個的夢。"他說得很艱難,但聲音異常堅定。
我的心跳幾乎要沖破xiong膛。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真相,接近那個我多年來小心翼翼守護的秘密。
"我也是,"我低聲道,"我也做過很多關(guān)于我們兩個的夢。"
說完這句話,我覺得渾身輕松了許多。多年的偽裝終于可以暫時卸下。
我關(guān)掉客廳的燈,只留下走廊盡頭的一盞昏黃壁燈。房間陷入一種曖昧不明的狀態(tài)。
"過來。"我伸出手,示意他靠近。
他順從地向我走來,在離我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我能夠看清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緊張、期待還有一絲不確定。
"別怕,"我柔聲說道,"我們不用著急。"
我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感受著手下溫?zé)岬募∧w。他的睫毛微微顫動,呼出的氣息變得灼熱。我湊近,在他耳邊低語:"你喜歡這樣的接觸,對嗎?"
他輕輕點頭,身體微微向我傾斜。我的另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腰,將他拉得更近。
"我想了很久,"我咬著他的耳垂,"每次你在店里坐著吃東西,我都忍不住想這么做。"
他的回應(yīng)是一聲輕微的shenyin。我順著他的脖頸向下親吻,一只手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襯衫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