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在市中心上班,是it公司的程序員。工資不菲,還有股票期權。"他頓了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搬去和我一起住。"
這番話如同晴天霹靂。原來他是位高薪精英,卻甘愿來我這個破舊小餐館覓食。不僅如此,他還愿意接納我這種社會底層人士。
"為什么?"我困惑不解,"你完全可以去找比我條件好的多的對象。"
"因為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他誠懇地說,"喜歡你的成熟穩(wěn)重,喜歡你的廚藝,也喜歡你在床上的表現(xiàn)。更重要的是…"他握住我的手,"喜歡你能給我家的感覺。"
家——這個詞觸動了我內(nèi)心最柔軟的部分。自從父母去世后,我就再也沒有體會過家的溫暖。
"考慮一下吧,"他補充道,"我可以養(yǎng)你,讓你專心做自己喜歡的事。"
這個提議太誘人了,誘惑到令人生畏。接受意味著失去獨立,意味著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但我實在太累了,這么多年漂泊在外,早已耗盡了全部精力。
"給我?guī)滋鞎r間想想。"我最終這樣說。
他理解地點點頭,沒有逼迫我表態(tài)。
早餐后,他執(zhí)意要留下來幫忙。在狹窄的廚房里,我們難免有身體接觸。每當這時,我都忍不住想入非非,但理智告訴我要克制。
上午十一點,店里迎來了第一位顧客。他識趣地躲到后廚,默默準備午餐要用的食材。偶爾抬頭,會發(fā)現(xiàn)我在偷看他專注工作的樣子,然后報以燦爛的微笑。
午餐高峰期過后,我們回到臥室短暫休息。午休時刻,我們雙雙躺在窄小的單人床上。他側臥著,單手撐頭打量我健碩的身體:"趙哥,你知道嗎?你睡覺的樣子特別可愛。"
我睜開一只眼瞥他:"是嗎?我睡覺打呼。"
"不打的,反而很安靜。"他湊近我,溫熱的鼻息拂過我的臉頰,"而且…睡覺的時候特別乖,不像醒著的時候那么霸道。"
這番話讓我忍不住發(fā)笑:"所以你是說我清醒狀態(tài)下很霸道?"
"也不是霸道啦…"他羞怯地避開我的目光,"就是…比較強勢,喜歡掌控全局的那種。"
被他這樣一說,我反倒來了興致:"那你覺得怎么樣?喜歡被我支配的感覺嗎?"
他點點頭,然后鬼使神差地補了一句:"但是如果…如果趙哥想嘗試被我主導也可以哦。"
這突如其來的要求讓我一怔。確實,一直以來我都占據(jù)著主動地位,無論是日常生活還是親密關系。很少有機會體會到被動方的感受。
"你確定要這樣?"我挑眉問道,"不怕我事后報復?"
"不怕。"他信心十足地回答,"我有分寸的。"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于是我翻身躺平,將主導權拱手相讓:"隨你便吧,但別太過火。"
他開心地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開始施展他的本領。首先是脫去我的上衣,然后是褲子。他刻意放慢動作,讓我感受每一寸布料離去的觸覺。
當最后一件衣物也被剝離,他卻沒有急于進攻我的下身,而是選擇了另一種策略。他跨坐在我的小腹上,隔著棉質(zhì)內(nèi)褲輕輕摩擦。這個位置剛好能夠施加壓力,又能保持一定的距離。
"舒服嗎?"他俯下身,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邊。
"一般般。"我故作鎮(zhèn)定,但實際上已經(jīng)被撩撥得欲火焚身。
"是嗎?"他壞笑著加重了力道,"那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