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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夢影姑娘,告辭了。」燕千尋說。
「燕兄弟。」夢影叫住她們。
「夢影姑娘還有什么吩咐?」
「千萬別說吩咐,只想問你幾個(gè)問題?!怪宦犓崧曊f。
「請問吧!」
「你認(rèn)得字么?」
「一diandian。」
「也懂得趕車?」
「懂得。」
「一般跑tui的工夫你嫌不嫌低微?」
「那敢提個(gè)『嫌』字?」
「那好極了!夢影shen邊一直少了個(gè)聽使喚的人,請你留xia來吧!」
「這……這可不成!」
「為什么?」
「因?yàn)椤?/p>
「難dao,你真的瞧不起醉月軒,不屑留在這煙花柳巷么?」
「夢影姑娘,你剛才一句『人各有志』才為我倆解圍,怎么現(xiàn)在又要我為難了?」
「燕兄弟,」夢影姑娘輕嘆了kou氣:「本來你不愿意留xia來,夢影也不好多說,但你這小弟步履虛浮,應(yīng)是氣虛ti弱,大病未去之徵,你怎么忍心讓他繼續(xù)那顛沛liu離的生活?」
燕千尋低xiatou看看shen畔伊人,那蒼白的臉容,單薄的shen軀,冰冷的柔荑,她的心里就像有千把利刀直cha著。
「留在這里一段日zi,讓小弟養(yǎng)好shenti,儲些盤川,也可順dao幫幫夢影的忙,你說好不好呢?」
「夢影姑娘大恩大德,燕千實(sh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