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到趙毋奴后面一起過來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之中都充滿一種憐憫,讓他心中感覺一陣不妙。
“怎么?他們……”
還沒等他感覺出什么異樣剎時感覺全身一陣冰冷,甚至能感覺到血液在慢慢凝固;頭皮開始發(fā)麻,漸漸的,青年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要炸開了!
“哼!”青年悶哼一聲連連后退,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他……他怎么可能有如此重的殺氣!”青年不可置信的看著趙毋奴,對方還沒動手,就這股強(qiáng)烈的殺氣他就已經(jīng)徹底敗陣,就算他出手恐怕在對方手里也走不出幾招。
“廢物?!壁w毋奴看著青年開口兩字吐出,后退到了斷月懸空背后。
看著趙毋奴青年臉色十分難看,原來一直對方就沒有對他在意,而他就像一個小丑一樣在這里亂蹦亂跳。
“好了,我們走吧。”斷月懸空沒有多說什么,其實這樣也好,趙毋奴出手能夠壓壓這些宗門子弟的銳氣,別以為在宗門得天獨(dú)厚就認(rèn)為自己勝人一籌。
一群老生看著斷月懸空一行人遠(yuǎn)去,神色各異,無一人說話。
斷月懸空帶著趙毋奴一行人到了宗閣,各自給了一瓶頂級療傷藥,在大比之中兵器發(fā)放了,靈泉發(fā)放了,就這療傷藥給他們最為適合。
趙毋奴把頂級療傷藥收到儲物戒指里,這頂級療傷藥只是幾滴就能恢復(fù)他身上所有傷勢,極其珍貴,斷月宗對他們這一批核心弟子的手筆也是夠大。
緊接著就是到兵閣去領(lǐng)核心弟子的身份銘牌,發(fā)放身份銘牌的是一個無須老者,一雙三角眼,模樣看上去不是非常和善。
“嗯?他是武者?”等要把身份銘牌發(fā)給趙毋奴的時候老者手一頓,一眼看出了趙毋奴的異樣,眉頭一皺說道。
“是,兵長老?!睌嘣聭铱瘴⑽Ⅻc(diǎn)頭,道。
“那你帶他去內(nèi)門吧?!北L老淡淡的說道,直接把趙毋奴略過,把身份銘牌給了鄺烈。
“兵長老,他是這次大比的第一名,為何不給他核心弟子的身份銘牌?”斷月懸空的眉頭一皺,兵長老的做法讓他很是不喜,核心弟子是斷月宗所允諾,如今第一名到了斷月宗反而不給核心弟子身份銘牌了,傳出去讓其他人怎么看待斷月宗!
“懸空,你聽說過哪個宗門的核心子弟之中有過武者存在?”兵長老眼皮撩動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沒有。”斷月懸空沉吟了一會,說完又說道:
“但是……”
“懸空,一個武者而已,不值得宗門傾盡資源培養(yǎng),就算他得了大比第一名,恐怕終生的成就也止步于此了。為何不把這些資源讓給他人,而要浪費(fèi)在這武者身上?”兵長老直接堵回了斷月懸空的話,搖頭說道,他見過太多的練武者,但他們大多數(shù)的成就都止步于武者一級,怎么都突破不了武者二級。
斷月宗也嘗試培養(yǎng)過一個心性堅韌的武者,傾盡所有資源,結(jié)果卻令人大失所望。武者通過千難險阻都只是突破了武者三級,再也不得寸進(jìn)!而這些資源若是放在一個天才靈者身上完全可以造就出一個靈士強(qiáng)者!
從此斷月宗就再也沒有培養(yǎng)過武者,就算有一些雜役弟子是武者也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兵長老,斷月宗當(dāng)著天下允諾前三名皆可成為核心弟子,現(xiàn)在卻不給大比第一名核心弟子的資格,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斷月懸空這次親自帶隊,兵長老為難趙毋奴就是在打他耳光!
“懸空,若是真的讓一個武者都成為斷月宗的核心弟子才是真的讓天下人笑話!”兵長老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沉聲喝道。他做出的決定可沒多少人敢跟他反駁。
斷月懸空張嘴還要爭執(zhí),這兵長老實在是目光短淺,剛愎自用,卻不想一下十六七歲的武者是什么概念?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為趙毋奴奪得這個核心弟子的身份!
“懸空兄,我是否可以說幾句話?”趙毋奴突然站出來堵住了斷月懸空的話。
“嗯?!壁w毋奴突然站出來斷月懸空眉頭微微一蹙,趙毋奴還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怕趙毋奴年輕氣盛受不了這種為難頂撞兵長老的話事情就難以收場了,不過看大比時的情形好像他也不像是那種沉不住氣的人,斷月懸空就沒有阻攔了。
“這位長老,這次大比我僥幸得了第一名,之所以選擇斷月宗是聽聞斷月宗是個名門大派,今日來一看我實在是大失所望!”
“長老,如果斷月宗少一些目光短淺的人拖后腿是不是將更加繁榮昌盛!”趙毋奴看著兵長老淡漠的說道,就算對方是一門長老也沒有絲毫的尊敬之意。
“放肆!”聽著趙毋奴的話兵長老豈會聽不到他話中的意思,眼睛一瞪,瞬間發(fā)怒,一股氣勢直壓趙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