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長老,恭喜你收了一個了不得的弟子??!”一個長老對常冷抱拳恭喜道,心中卻不是什么滋味。
常冷微笑著搖搖頭,是他徒弟就好了,當(dāng)初這小子可是直接拒絕了他的招徒,現(xiàn)在他想要再收也沒那個資格了。
李信仁望著趙毋奴微微點頭,不過沒有說什么,消失在高臺。
趙毋奴深吸了口氣拿過步凡的儲物戒指,擦了擦戒指上的鮮血,望向高臺上,朗聲道:
“秦長老,別站在上面看戲了,下來履行你的承諾吧!”
剎時,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落到高臺上秦海的身上,看著他滿臉玩味,和這個怪胎還有什么過節(jié)?有好戲看了。“哼!”望著趙毋奴秦海目光陰沉,只想給自己狠狠扇兩巴掌,戰(zhàn)斗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還呆在這里看戲干嘛,現(xiàn)在趙毋奴已經(jīng)把話說了出來,就算他能避免也要丟盡臉
面了。
“秦長老,還站在那里干嘛?下來吧!”趙毋奴看著秦海站在那里不動,冷笑道。
“趙毋奴,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了!”秦海沉著臉喝道,被這么多人看著臉都丟盡了?!昂?,秦長老,你跟我說適可而止?你要我不太過分?這話是不是太可笑了!”趙毋奴嗤笑著道,感覺無比可笑,之前認(rèn)為他實力低微好欺負(fù),現(xiàn)在他實力高強了
就不想履行承若了?他過分?人不要太不要臉了!
秦海臉色陰沉似水,不想再和趙毋奴說話,多站在這里一會就越對他不利,轉(zhuǎn)身就想走下擂臺。
“哎,秦長老,你到哪里去?”突然,常冷走出來攔住秦海,看著他滿臉玩味。怎么說趙毋奴也是執(zhí)法殿的人,他自然要出來主持一下公道了。
“常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秦海挺住腳步,臉色更加難看,沉聲喝道?!扒亻L老,你該不會忘記了吧,當(dāng)初趙毋奴剛進(jìn)宗門的時候你可是與他立下賭約,若是他能在一年之內(nèi)晉階到靈師,你就要三跪九拜!”常冷聲音很大,高臺下的
眾人聽得一清二楚,頓時一片嘩然。
“秦長老要三跪九拜!”
“不是吧,秦長老怎么會和趙師兄立下這賭約呢?”“你們不清楚吧,當(dāng)時秦長老本來是有機會收趙師兄做徒弟的,但他百般輕視趙師兄氣不過才與他立下這賭約!”一些知曉內(nèi)幕的人煞有其事的說著,瞬間引得一
片注意。“嘩,秦長老是不是白癡啊,居然還看不起趙師兄!”立即一些弟子嘲諷,話語中無不是對趙毋奴討好之意,聲音之大唯恐趙毋奴聽不到。其實他們心中都知道,
若是換做他們也不會收一個練武者為徒,但看熱鬧不怕事大,而且趙毋奴已經(jīng)獲得了他們的尊崇,對秦海百般諷刺都沒有一點反駁的聲音。
“就是就是,趙師兄這么厲害,才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斬殺長老了,這賭約他是必須要兌現(xiàn)?。 ?/p>
“現(xiàn)在年青一代都沒有誰是趙師兄的對手,若是秦長老不兌現(xiàn)諾言趙師兄也可以將他斬殺!”
“嘖嘖,秦長老當(dāng)時真是眼瞎了,現(xiàn)在恐怕都悔青了腸子吧!”
……
高臺下議論紛紛,秦海看著常冷臉都?xì)獬闪素i肝色,卻是敢怒不敢言?!扒亻L老,你還不兌現(xiàn)諾言,難道還要我執(zhí)法殿來強制執(zhí)行嗎?”常冷眼中泛過一道冷光,喝道。趙毋奴是執(zhí)法殿弟子,他自然要為弟子主持公道,而且他還有一
點私心,以趙毋奴的天賦必能去探索秘境,屆時回來的話必定會更加強大,到時候青山宗何人再與他爭鋒!
趙毋奴強大起來了,那必會少不了他的好處,甚至可以從秘境帶回天材寶物,助他突破大靈師!
若是趙毋奴能借此機會晉階武王,那恐怕這個宗主都是他的了!
“哼,常冷,你不要太過分!”看著咄咄逼人的常冷秦海心情徹底沉到了谷底,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