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離收取果實只剩兩只尾獸,他本想趁機(jī)收取勞動果實,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沒機(jī)會了。
清風(fēng)掠過他蒼白的指尖,裹挾著紅酒的酒香一路吹到水之國那錯落有致的樓群里。
宇智波兄弟正立于陽臺兩端,相顧無言。此時陽臺只有他們兩個人。
帶土被卡卡西嚇回來,憋了一肚子火,又不能和宇智波鼬打架,便去禍害河之國了——帶土確信卡卡西能研究透神威,怕用神威空間躲避攻擊時會遇到卡卡西。
但他在河之國掀起腥風(fēng)血雨時沒有用本名,也沒有打宇智波斑的旗號,而是自稱——宇智波扉間。
聽小南惱火地說起這件事時,佐助對宇智波帶土的精神狀態(tài)肅然起敬。
在穢土三人組,外加兩個牲口的條件下,宇智波帶土還敢用這樣的名字,真瘋?。△悴贿^他,被他裝的“宇智波斑”唬的一愣一愣的也正常。
這種只顧自己高興的抽象帝一般人無法理解。
宇智波帶土帶走大蛇丸后,他和宇智波鼬沒打幾招就停手了。他只是個三勾玉,宇智波鼬是萬花筒。盡管有香菱他們幫忙,依舊讓他打的火氣直冒。
哪怕他用宇智波斑做借口和宇智波鼬一同留在了曉,但他心情卻更加沉郁,似乎連發(fā)絲都在尖叫——尖叫著讓他撕碎一切。
宇智波鼬并不沒有因為他發(fā)現(xiàn)真相,停止塞眼睛給他的想法,依舊那么嘴欠,那么尖銳。
他突兀明白了一件事。
宇智波鼬壓根就沒想過得到他的原諒。他只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般把他認(rèn)為是好的東西塞給他這個弟弟,并且不允許拒絕。
但昨天之后鼬大概不會強(qiáng)制讓他回木葉了。怕木葉把他打死。
他搶走了宇智波斑的孩子,導(dǎo)致宇智波斑跑到這邊,孩子還遇到了危險——昨日宇智波斑拎著幸宇來雨之國抓長門時,小南科普給宇智波鼬聽的。
這件事給宇智波鼬帶來了極度驚嚇,他沒想到他弟弟這么有種,這么能闖禍。
但他不能看著他歐豆豆被打死??!他理虧的弟弟不還手!
所以宇智波鼬硬著頭皮叫囂著“佐助是我的獵物”上了。
他比佐助能打,智商比佐助高、經(jīng)驗比佐助豐富……越打宇智波斑越喜歡,尤其是知道這就是屠族,選擇弟弟,還準(zhǔn)備將眼睛留給弟弟的宇智波鼬后,他更是抓著人去了一趟黑絕的秘密洞穴。
白色人形物體像是貨物一樣,一層一層、密密麻麻地壘滿了整個洞穴。
白絕和人太像,導(dǎo)致場面十分詭異,讓人心底發(fā)涼。
“拖一些回去吃?!甭牭竭@話,佐助的眉頭皺成一團(tuán)。
又在幸宇說這東西能治眼睛后閉口不言。宇智波用寫輪眼揮灑想象力,我想及我得,所以有很大的副作用。
尤其是宇智波鼬絲毫不顧及身體,一心求死,想把眼睛留給他,身體損傷很嚴(yán)重,全靠藥物續(xù)命。
佐助抱著手臂,冷眼盯著宇智波鼬:“你不是說‘真相’是假的,你只是因為害怕失明所以才留我一命?,F(xiàn)在有東西能保證你壓制我的力量,你怎么不高興?”
很低劣的激將法。我愚蠢的弟弟啊,你真是太心軟了。要是原諒我,又要怎么過心里那一關(guān)?宇智波鼬心里嘆息著。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四兩撥千金時,宇智波斑不耐煩了,他直接擼起袖子塞:“磨磨唧唧的。既然這么不想見,那就和我們回忍國?!?/p>
宇智波佐助挑眉,坐在一旁看戲。
還不忘拿過幸宇準(zhǔn)備往嘴里塞的白絕:“沒洗不準(zhǔn)往嘴里塞。還有,那旁邊那個是誰?算了不重要,你身體怎么樣?”
連千手柱間都治不好,只能不斷靠木遁自愈的傷他無法想象幸宇當(dāng)時傷的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