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弈不敢與他對視,卻因為還有幾分未磨滅的少年氣和膽識,定了定神,繼續(xù)問dao:“無論如何,只要我能活xia去,就會好好報答您老人家的?!?/p>
老人家?崔無命yanpi一tiao,yan神忽而頓?。骸澳阏f什么?”
“……只要我能活xia去……”
“不對,xia一句?!?/p>
“……報答您老人家?”
崔無命面無表qg地看向蘇弈:“我哪里老?”
糟糕,這老妖怪自稱小dao,擺明了不愿意被人稱老。蘇弈背生冷汗,急中生智dao:“您、您沉穩(wěn),chu1事老dao,有風范。”
這江湖中nei力能夠隔空控wu的人,哪一個不是修行幾十年的老妖怪,哪怕面前的dao人滿tou黑發(fā)、俊秀非常,他的表面年齡也不可相信。況且這些人年紀越大怪癖就越多,光是不讓別人說老,算不得什么特別古怪的癖好。
崔無命無聊地玩nong著手中的拂塵,他對dao家的了解僅止于生前的有關電影,拿著這個東西實在是擺不chu一副得daogao人的樣zi來。
但這在圍觀的眾人yan中便不同了。王菱歌一直朝這邊觀察,見此小聲gan嘆dao:“得dao之人,不拘塵禮,果真瀟灑脫俗?!?/p>
一旁的王家漢zi皆是連連diantou,只有李盛德囑咐dao:“不要盯得太緊,仔細冒犯前輩。”
風雨交加,破廟中寒氣瑟瑟,雨聲淅瀝,夜風拂動。
崔無命的手指穿chaj雪白塵尾中,回憶著本位面的基礎信息,注意力不大集中地dao:“我救你,是因為你是當朝二皇zi?!?/p>
蘇弈gan激的表qg凝固在臉上。
“是牡丹女的兒zi。”
蘇弈難以置信地反問:“因為我母親?”
“如果牡丹女還在,該稱呼我一聲師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