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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損耗自己，何必？”

“為了互相各自損耗自己?！崩铎`涯重復(fù)了一遍這句話，轉(zhuǎn)眸看她，望見碧霄銀seyan眸中一圈幾乎淡漠的光，在遇到他視線后才慢慢有了生機。

李靈涯注視了她片刻，才低聲dao了一句：“……對，何必呢?！?/p>

碧霄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想說好哥哥，你不要把話忍回去，我想聽，卻又猶豫了剎那，保持沉默地將目光移動而回。

究竟是為了什么？

只有這么zuo的人才明白。

深淵太難了

圣者尖塔。

桌上的通訊qei，各類消息不停浮現(xiàn)。

“朱庇特知dao她的合作者抱以這種叵測心思嗎？”

“宋知鄉(xiāng)，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看到世界的終結(jié)？”

屏幕短暫的閃現(xiàn)之中，來自另一個人的訊息重新浮現(xiàn)在幾條舊消息上方。

“待請示帝君后答復(fù)?！?/p>

宋知香支著xia頷hua過已閱，重新dian開之前的編輯記錄，她看了一陣兒前方的幾個問句，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開始回復(fù)。

“我已說過好多次。我想看到所有人的結(jié)局?！?/p>

這條消息被對方立即回復(fù)了。

“包括你自己的嗎？”

圣者尖塔的最深層，一貫保持著近似于永恒的寧靜，仿佛一切在此凝固。

她沒有繼續(xù)對話，而是從書桌xia的chou屜里，取chu一個很厚的筆記本，隨后取用了一只鋼筆，在筆記本后面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