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肥皂帶他飛翔到三米外,
嘎嘣一聲撞上瓷磚墻。
他很自然地昏過去,沒有絲毫破綻。黃昏直覺他是在演。
黃昏看了一下他的狀況,故作擔憂:“沒有大問題,只是昏過去了…這里的安全設施是不是不達標?我去叫老板吧?!?/p>
尤里:“不用,
我把他送到醫(yī)院再說?!?/p>
“那我也——”
“等會你和懷特小姐她們解釋一下,”尤里不由分說地掄起南云,
“他情況太危機刻不容緩?!?/p>
黃昏嚴肅地點點頭。
最可疑的那個被秘密警察帶走了,
半路截獲偽裝成是可疑分子自己跑走也不是不行,
但是他現(xiàn)在找不到人來偽裝自己。
可以讓夜帷和自己交換身份,這也意味著尤里離開他后腳就要走,
但是他還沒確定這兩個人的安全性。
人永遠不會知道哪個選擇才是最正確的,最忌諱的是猶豫。黃昏留了下來,狀似不經(jīng)意地和他們搭話:“剛才那個人說的話好奇怪啊?!?/p>
黃昏沒有做暴露尤里身份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完美地讓她們不再懷疑尤里的行蹤。
是散場的時候了,菲奧娜率先離開,在離開前她和伯尼斯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澡堂里的溫暖和街上的寒冷溫差鮮明,以至于伯尼斯打了個哆嗦。
她感慨:“這種天氣最討厭了,開暖氣還要等很久才能熱起來。不是獨居就好了,那樣就有個人提前開暖氣。”
“不介意可以來我們家坐坐,”黃昏微笑著邀請,“阿尼亞也很想你?!?/p>
約爾喜歡這個提議:“是啊,上次就說要來玩了,結(jié)果因為生病推遲了…伯尼斯小姐不會又要感冒了吧?”
“我還沒那么脆弱,”伯尼斯的抗議換來約爾有些不好意思的反應,“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他們站在門外就聽見陣陣吵鬧聲,弗蘭克和阿尼亞喊著什么“束手就擒吧特工a”、“博士你是打不贏我的”,還伴隨著犬吠。
黃昏不想直接開門面對一地狼藉,于是他沒有掏出鑰匙,而是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