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爾前輩,你是在擔(dān)心我嗎?”
約爾瞬間破功:“當(dāng)然了!就不能不去做危險的事嗎?我希望你和尤里幸福地生活啊?!?/p>
難道你的工作就不危險嗎…伯尼斯干笑兩聲:“有些問題是沒辦法逃避的,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
不管是以什么形式。”
約爾幾欲將話說出口,
但含在嘴里太久,
最終只變成了一聲嘆息。
“安心吧前輩,
既然說了會直面,我就會直面到底,”伯尼斯一臉認真地說,
“現(xiàn)在就對我進行出師考驗吧!”
伯尼斯想得很好,她們是臨時出門的,不一會約爾就好回去,
要是衣服有磨損或者在外面待太晚會不好解釋,
過于困難和耗時太長的考驗肯定不會進行。
她今天可是做好準(zhǔn)備才來的,不過是小測試,根本沒在怕的。
“…既然懷特小姐這么說,”約爾迅速擺好姿勢,
“盡管有些倉促,還是讓我們開始吧。”
黃昏陷入了思考。
看她們的對話,
約爾莫非是伯尼斯·懷特在殺手上的前輩嗎——約爾小姐怎么可能是殺手,
連破壞了水果都會和水果說對不起的人,
拋開印象不談光從理性上思考可能性也太小了。
那么,是約爾意外發(fā)現(xiàn)了伯尼斯的身份,
因為某種意外對她產(chǎn)生了惻隱之心,選擇幫助她鍛煉?伯尼斯和尤里的關(guān)系則加深了她們的聯(lián)系。
根據(jù)信息判斷,伯尼斯大概率是導(dǎo)致市政廳遭受省察的夜鶯,從保安局盜出的錢包可得知夜鶯是恐怖組織紅色馬戲團一位異國資助者的接頭人,年齡在20歲以上,女性,右腿有槍傷。
其實她是殺手,抑或者她打著殺手的慌張隱瞞可以被判間諜罪真實身份,欺騙了其他人。
其他先不談,尤里能如此坦然地接受還真是讓人驚訝,明明作為秘密警察來說分外棘手的忠誠人士,卻欣然接納了破壞社會安定的違法分子。這就是戀愛腦給事業(yè)帶來的傷害嗎…黃昏,你要把其作為反面教材銘記于心。
總之,是可能會威脅到東西兩國局勢的危險分子,有徹查的必要。
話說回來,不愧是殺手,居然能在約爾小姐手下?lián)芜@么久……
伯尼斯發(fā)覺自己錯得很徹底,約爾無論何時都不是能輕松應(yīng)付的對象。盡管她作弊般用上了科技道具,仍然被約爾打得抱頭鼠竄。
就在伯尼斯被強大的恐懼壓得頭顱低垂,步伐每一次沉重地變幻都伴隨著淋漓酣睡時,約爾突然擲出了武器。金色的棒狀物裹挾著銳利的殺意定在伯尼斯后方的小巷。
伯尼斯瞬間清醒,問:“我們被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