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報銷就不想花多余的錢,
伯尼斯住進這趟高級軟臥列車時心都在滴血??蓯旱膭诎5隆じ=埽べY真是不可相貌,難道說西國的間諜都這么奢侈的嗎?糟糕,有點心動了。
和她同一個包廂的只有一位陌生的女性,
看起來是成功型精英,
從頭到尾除了一開始的打招呼沒看她一眼,
在處理醫(yī)療公司的文件。
不過花都花了那就盡情享受,
就當(dāng)度假了。伯尼斯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注意力漸漸渙散,花草樹木漸漸組成了尤里的大臉,
掛著笑容喊“懷特小姐”。伯尼斯的臉突然紅了,起身到外面亂走一番又回來。
隨著熱度降下來的還有心情,對充滿不確定性的未來的憂郁占據(jù)了伯尼斯的xiong腔,
她感覺自己從未如此多愁善感過。
再次看向窗外,
不一會兒又浮現(xiàn)出尤里的大臉,可想到他們似乎毫無希望的將來,伯尼斯和之前不同,情緒愈發(fā)低落。
這種時候就要吃甜食!伯尼斯打開裝著各種東西的手提箱,
拿出塑料茶杯、茶包和幾袋零食。等包廂自帶的電熱水壺?zé)_后泡了杯紅茶,開始啃食袋裝巧克力。
剛下嘴,
她就意識到這動靜在車廂里顯得太大,
可能會打擾到對方,
盡管那位女性毫無波瀾。換成了動靜很小的菱餅,但粘牙的口感卻讓費力食用的伯尼斯差點撞上玻璃。
伯尼斯優(yōu)雅地望著窗外企圖裝作無事發(fā)生,
不料尤里大臉再次浮現(xiàn)前對面搭話了。
那位女性一邊整理文件,放回包里,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說話。
“好吃嗎?”
“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嘗嘗?”
“吃起來不錯,這是什么?”
“是遠東的點心,用抹茶味和原味的麻薯做的,本來應(yīng)該更方便食用一點,應(yīng)該是我買錯了。”
“真有研究。對了,我是阿帕特拉,去弗利吉斯處理工作。你呢,旅游嗎?”
“是啊,”伯尼斯點點頭,“差不多吧,不過我也有點工作要處理,好巧。難道說你是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