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是枚小型機器。伯尼斯記得這個在東國幕后市場上流動的款式,到了固定時間會自行啟動的超小號煙霧彈,還有輕度麻醉功效。
觸感也是軟軟的,顏色和口香糖也一樣。不特意剝開肯定會以為是口香糖的一部分。
叫酥b型來著?
她重新整理發(fā)型,順便把它給梳下去,收起來。在原來的地方粘上乍一看一樣的多瓦產(chǎn)微型監(jiān)聽器。
過了大約八分鐘尤里回來了,他們坐上坎貝爾家提供的專車。
尤里和往常一樣與她說話,還聊起約爾。伯尼斯總有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在她產(chǎn)生懷疑的下一秒車輛在坎貝爾宅邸前停下,仿佛為了打消她的想法,尤里牽住了自己的手。
違和感愈發(fā)深。伯尼斯悄悄審視對方,剛剛他們接過吻,尤里怎么絲毫害羞都沒有,就主動和她十指相扣牽手了?
尤里傳達來的手臂狀態(tài)讓伯尼斯徹底確信。除非尤里剛才嗑了止痛藥,但他根本沒帶類似的東西,伯尼斯早就偷偷檢查過了。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但她敢以戀人的身份打包票,面前的尤里是假的。
伯尼斯決定試探他一下。假裝苦惱地草草翻看一遍坎貝爾宅的藏品冊,遞給了“尤里”。
“不知道選什么好啊,不如尤里翻到哪頁,我們就拿哪個?”
然后他就“隨機”翻到了記載《向陽的貴婦》的那頁,很大方讓她在那頁的兩幅畫里選一。不會是同樣沖著《向陽的貴婦》來的同行吧?伯尼斯貼心地選擇了他們都想要的那幅畫。
潛入坎貝爾宅太冒險了,但當(dāng)下別無他法。黃昏假扮的尤里冷靜審視狀況。
雖然是女朋友,但黃昏以他對尤里的了解和至今的觀察,他并不認(rèn)為伯尼斯會知道尤里的身份,這個戀姐癖連自己姐姐都瞞著。
別說是戀人,有些sss的職員孩子都成年了家里還不知道他真正任職的地方。
尤里和伯尼斯們是以私人目的來到坎貝爾頓,單純在享受網(wǎng)球的樂趣,還沒和sss負(fù)責(zé)此事的人聯(lián)絡(luò)過。
于是夜帷偽造了sss的第二通電話,告知了坎貝爾,讓意外處于現(xiàn)場的少尉尤里·布萊爾負(fù)責(zé)交接,把《向陽的貴婦》交給他。
黃昏掏出從尤里身上搶來的證件,任由他們檢查。
sss當(dāng)然沒告訴坎貝爾先生密文的事,只是告知等會要來取走,坎貝爾先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們的行事風(fēng)格。
“居然有這么巧的事。少尉先生,不如和女朋友以后就在我們旗下打球吧?”
“不必了。另外她是不知情的普通人,請你們配合我讓她避開?!?/p>
坎貝爾先生不是真的想邀請他,原本有這個心思現(xiàn)在也消失了。雖說他有和sss合作,但讓一位秘密警察盯著坎貝爾頓,還是算了。
選定《向陽的貴婦》后,侍者幫他們從畫廊取來,伯尼斯看著以后會屬于自己的美麗油畫忍不住摩挲畫框。
“選到一幅迷人的作品呢。以后它就是我們的新甜心了,你拿走還是掛在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