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某人編撰的。
或許,根本和他們說的完全不一樣?!?/p>
對于傳聞,齊原向來只信三分之一。
他最相信的,是他的眼睛。
“金絲雀,不要相信任何人,你相信的,只能是你自己,明白嗎?”
海風(fēng)吹動(dòng)海面,浪花朵朵。
金絲雀歪著頭,看著齊原:“本小姐還勉強(qiáng)信你!”
齊原莞爾一笑:“好了,我們該回去血宮了,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p>
金絲雀這才想起什么,連忙說道:“完了,我忘記了,愚道人好像帶回了重要的信息,結(jié)果重傷昏迷!”
金絲雀把愚道人臥底的事情也告訴了齊原。
齊原聞言,說道:“我們?nèi)タ纯??!?/p>
當(dāng)初齊原講道,后來有二十七人追隨。
二十七人之中,以愚道人為首。
……
血宮之中。
愚道人躺在床上,床單被鮮血染紅,他的臉蒼白如紙,傷重昏迷。
尚嫣然狐媚的臉上露出凝重神色:“紫天玄女的實(shí)力越來越強(qiáng)了,僅僅一擊,大兄便身受重創(chuàng)。”
他們二十七人,義結(jié)金蘭。
其中,愚道人為大兄。
對于愚道人,他們都無比敬佩。
白澤立于一旁,憂慮說道:“擁有命運(yùn)石板的紫天玄女,實(shí)力愈發(fā)恐怖,這次危機(jī),不知我們血宮可否安然度過?”
“夫君,何必憂慮,一切等打過才知。”尚嫣然不服輸說道。
她與白澤在聽道之前便是夫妻。
兩人的性格,也迥然不同。
“唉?!卑诐蓢@息,“我只是覺得這世道太艱難。
紫天玄女這種欺世盜名的人物,也能成為天下領(lǐng)袖?
給恩師潑臟水,宣稱恩師乃是大魔,實(shí)在可惡!”
“誰讓她有命運(yùn)石板呢?”尚嫣然說道,她想起了什么,繼而說道,“若是戰(zhàn)起,我們得把師母給提前送走?!?/p>
“師母,什么師母?”
就在這時(shí),大殿之中,一道妖異飄渺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