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那個人是他自己。
此時的他,心情有些不平靜。
有種做大事前的急迫感。
就在這時,齊原的目光落在彌落至尊身上,讓彌落至尊心頭一突。
他便聽到,血主那飄渺的聲音:“彌落至尊欲言又止,可是有何事想說?”
彌落至尊聞言,心中閃過許多想法。
難道說……暴露了?
他強(qiáng)行鎮(zhèn)定,緩緩說道:“血主不愧是血主,心懷蒼生,為諸生講道,卻不收取一絲一毫。”
他是真的在夸,當(dāng)然有點(diǎn)夸張的夸。
“若換成我,絕對做不到這樣?!睆浡渲磷鹄^續(xù)說道。
“若是你,會怎樣呢?”齊原眼中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
“若是我的話,定然會在講道前,讓他們發(fā)下心魔誓,凡效忠于我的,才愿傳道?!睆浡渲磷鹫f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這恐怕也是大多數(shù)至尊的想法。
所以血主傳道,他們都有些難以理解。
誰知,聽到彌落至尊的話,齊原露出思索狀:“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要不……今日爾等發(fā)下心魔誓……效忠于我?”
齊原看著下面的陸地神話,嘴角勾勒出笑容。
下面的陸地神話面面相覷,有的更是驚恐萬分。
彌落至尊的掌心沁出冷汗。
若真的發(fā)心魔誓,他們隱藏在這些陸地神話中的人,絕對會暴露。
他現(xiàn)在很慌。
不知為何,總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而這時,齊原又突然笑道:“開玩笑的,我要你們的效忠有什么用?”
效忠哪里有命重要?
“講道……開始?!?/p>
他不是假瘋,他是真瘋
兩千余陸地神話,數(shù)百位至尊位于甕城之中。
齊原一身血紅色長袍,端坐在城墻之上。
他的眼神神圣,聲音飄渺若仙音。
一講道,此地所有人都如癡如醉。
即便是包藏禍心的彌落至尊,也仿佛置身于仙境與煉獄之中,不斷變幻。
眾人如癡如醉,光陰悄悄在指尖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