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的眼中還帶著驚恐萬分和不可置信神色。
柳初冬的目光猛地落在齊原身上,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神色:“你殺了他們?”
她有些懵,齊原不是連螞蟻都不舍得殺嗎?
這就殺了二人?
“對待善良的螞蟻,我很溫柔。
對待惡人,我從不手軟?!饼R原義正言辭說道。
這嘴臉,頗有種流浪動物才是家人之感。
柳初冬深深看了齊原一眼,心中泛起了淡淡的疙瘩,不過她深吸一口氣說道:“齊大哥,你沖動了,應(yīng)該弄清楚再殺?!?/p>
不過,人都已經(jīng)死了,她也沒有再計較。
只是她心中又涌現(xiàn)其他想法,她是不是教育方法有問題,把善良的齊原給教育成偏激的齊原?
……
審判據(jù)點中。
池昌樂眼中帶著憤怒神色:“如今這定波州,三分之一的苦難恐怕都是這血云匪造成的?!?/p>
王埪點了點頭:“在這定波州,誰不知道血云匪的背后是血手,是那定遠王?”
原本的定波州,雖達不到夜不閉戶,人人有肉吃。
但盜賊、土匪絕對不敢像如今這般猖狂。
定遠王來剿匪,剿的哪里是血云匪,明明是柳家。
“我若是柳家家主,現(xiàn)在就派兵把血云匪給剿滅!”柳初冬忍不住憤懣說道。
池昌樂見狀,搖頭說道:“朝廷派遣定遠王來剿匪,這賊匪……除了定遠王……誰敢剿?
剿匪?這是與朝廷作對!”
王埪聽到這,臉色陰沉起來:“官匪勾結(jié),但……每隔一段時間,便有賊匪的首級當(dāng)作軍功。”
柳初冬提到這,更加咬牙切齒。
這件事她已經(jīng)有所耳聞。
血云匪燒殺擄掠,斬殺村民和一些客商,將他們的頭顱收集,然后送給定遠王手下的將軍。
“好了,這些事就不要提了,嚇到齊兄弟了?!背夭龢氛f道。
與其說是嚇到齊兄弟,更不如說是提了之后,除了讓自己心有郁結(jié)不得排解,沒有任何好處。
畢竟,就審判如今的力量,能夠改變局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