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自然覺得郡主不自量力,但這種話不能在鎮(zhèn)山王面前說出來。
其余的天宗長老,哪個不都和他們一樣想法?
在爺山湖里,即便天宗道首都不是羅瞳水君的對手,更不用說郡主一個黃毛丫頭。
“走,隱藏氣息,進(jìn)入養(yǎng)靈之地,以雷霆手段將荊棘之血的長老斬殺,救出郡主!”
“速度要快,不要引起水君注意,否則我們恐怕有不少人要折損在這。”
“好!”
“好!”
眾人應(yīng)允,心沉甸甸。
約莫半刻鐘后,在場的十位御兵使下船,往養(yǎng)靈之地前去。
“好濃郁的血腥味……”
“我怎么聞到了焦糊的香味!”
“明明是腥味!”
“小心一些。”
十人小心翼翼遮掩氣息,在水下宮殿前進(jìn)。
水下宮殿乃是一件大型的法器,所有的水都被隔絕,下面可供人行走。
在場的幾人都目光陰沉。
“這水下宮殿……看年景已有三十年!”
“嘶,竟然三十年,這豈不是說荊棘之血的布局已有三十年?”
在場之人神情更加憂慮。
如果荊棘之血的布局僅有幾個月,甚至一兩年,那么事情還在可控的范圍。
但三十年……不敢想。
甚至說,羅瞳水君的出現(xiàn),會不會是荊棘之血的手筆。
如果這樣,那事情真的太大了!
悲風(fēng)手魏昆眼中閃過一縷復(fù)雜神色:“走!”
他加快速度,其余人迅速跟過去。
然而僅僅十幾息之后,在場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