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嫁……”
他喊了一聲,睜開了雙眼。
卻發(fā)現(xiàn),木板上僅僅有他一人。
“小嫁?”
他又用力喊了一聲。
結果,還是無人回應。
婚房里,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
“與子同袍!”
齊原施展他的大技能。
可惜,回應他的,卻是沒有回應。
他坐在冰涼的木板上,感覺頭有些痛。
唯一開心的是,技能還在,小嫁……還在。
“你這老婆,太不合格了,出門也不喊我一聲。”
齊原拖著自己虛弱的身體,走在了衣冠禁之中。
他看到了許多嫁衣。
可惜,都沒有小嫁那般美。
他跌跌撞撞,艱難走入了地宮:“果然,都說夫妻待久了,會有些像,我現(xiàn)在走兩步就摔倒。
你不會之前和我一樣吧,腦子里渾渾噩噩,東西太多。”
走了一個時辰,齊原才走進地宮。
“小嫁,我們是在離婚冷靜期?!?/p>
“不過你現(xiàn)在人不在,我一個人領不了離婚證。”
“所以,等我們下次見面時,再說離不離婚的事,現(xiàn)在你還是……我老婆?”
“難道我要追妻火葬場?”
“要不,還是你追夫火葬場?更有意思點。”
齊原坐在陰暗的地宮里,喘了口氣。
他抬起手,手上的月紋消失不見,如小嫁留在他身上的痕跡一般。
他看著還留在地宮里的衣部禁軍。
“我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