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聲音,他身上得服裝發(fā)生改變,鼻梁上懸掛著一個金邊眼鏡。
在他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黑板,他的手中出現(xiàn)一個粉筆。
“小臟東西們,來跟我念,a、o、e……”
山海社稷筆在繼續(xù),臟東西也越來越多,齊原咋扮演著一個合格的語文老師。
不過教到一半,他有些心虛。
他沒有教師資格證,這算不算非法行教?
但一想到,他有精神病證,所以問題不大。
連綿的山脈不斷出現(xiàn),冥界的河流也在流淌,十八層地獄、天子殿也在一座座拔起。
怪畫師身軀顫顫巍巍,瑟瑟發(fā)抖,她已經(jīng)執(zhí)筆四十四日,地府已幾乎大成。
這時,齊原放下了粉筆,用手往上抬了抬金邊眼鏡。
他開口,聲音仿若律令,威嚴而神圣,不可褻聽。
“小臟東西們,學(xué)會了嗎,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說你們來我家做客做什么嗎?”
可惜齊原見不到他們,不然得給他們收住宿費。
隨著齊原的聲音,地府一陣寂靜,齊原也沒有再聽到那些鬼哭狼嚎,莫名的聲響。
但見地府之中,仿佛有一白色身影,扭曲而又虛幻,不似實質(zhì)。
但能夠看出,那白色身影,似乎在對著齊原一拜。
呢喃聲,也在這一刻想起。
“無……魂,借……歸……”
說這些話,似乎永久了這白色身影全身的氣力。
那些臟東西在這一刻全部變得虛幻,往那白色身影涌入。
最后,凝聚成一塊石碑。
只見,石碑之上,刻著一個“亡”字。
在石碑上,有著各種詭異的氣息,神秘未知,仿佛蘊含著死之至理。
【亡者之碑,似乎從異界而來?!?/p>
齊原的眼睛,終于能夠看到有用的信息。
“所以說……萬殊之門是我家跑出去的門,亡者之碑,也是從我家跑出去的碑?
我家的井呢?被誰背走了?”
齊原掃視一周,卻什么都沒看到,他有些失望。
不過這時,地府的整體構(gòu)造,也在這一刻被怪畫師勾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