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屬下發(fā)現(xiàn),不止我一人如此,凡是望月大陸的人,看到他,都感覺無比親切,會(huì)特別信任他。”神使說道。
眼前的事情,確實(shí)很怪異。
白衣女子看了眼神使,雙眸幽深:“沒有中神術(shù)的痕跡。”
大祭司露出思索神色:“還有嗎?”
“還有一件事,他施展的劍法……有大祭司您劍法的痕跡。”
“什么……”大祭司星眸一陣跳動(dòng),倒映著一個(gè)冬季的雪。
……
看著天穹上的古岐椿木,齊原抬起手臂。
殘?jiān)碌暮圹E始終未曾浮現(xiàn)。
“不是月女嗎?”齊原有些失落。
大祭司若是月女,那么按理說,他手中殘?jiān)碌暮圹E或會(huì)浮現(xiàn)。
而月女……恐怕早就感應(yīng)到他,來見他。
所以說,那個(gè)大祭司,很有可能,只是一陣巧合。
“真是的,為什么要下雪呢?”
他站在茫茫雪地之中,任由大雪將肩頭鋪滿。
距離月皇朝越來越近,齊原待在客棧里,頗為無聊,便一人走出。
他的心境,與當(dāng)初頗為不同。
或許早就過了上萬載,一切的一切,都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之中。
連南乾國,都已不在。
天運(yùn)宗,更是近萬載前的宗門。
一切的一切,都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突然間,樹上的雪不斷滑落,灑在了齊原的肩膀上、頭上。
他正準(zhǔn)備抬頭,便見到不遠(yuǎn)處,一位二九年華的女子,正在款款走來。
她穿著狐裘大衣,神情淡雅,兜帽掀開,露出一張新月清暉,花樹堆雪的臉。
嘴唇很薄,雙眸清幽,清雅婉約。
她走近齊原,微啟朱唇:“她……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