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墨到牢房里問,“這事,是你做的嗎?”
云昭坐在一束月光落進(jìn)來的地方,面容看起來清麗,狡黠。
“世人都說,女子以貌示人,最能令男子一往深情,宜妃愛美,自以為仙人之姿,卻偏說皇上偏袒是因?yàn)橐活w真心,無關(guān)貌美,我始終好奇,若宜妃沒了濃顏,后宮之中,可還得翹楚寵愛?”
云昭笑起來,笑容似綻放的玫瑰。
謝景墨瞬間呆滯。
云昭扯唇恥笑,“看來將軍,也是俗人?!?/p>
謝景墨皺眉,“云昭,你可知,宜妃不僅僅是宜妃,她代表整個常家!”
“哦~”云昭眉頭緩緩紓解,艷麗的容顏中,帶上腹黑,“還有常家,謝將軍提醒,對的,還有常家?!?/p>
謝景墨覺得,云昭瘋了!
簡直是不能更瘋了!
“云昭,你一心復(fù)仇,可曾想過日后如何自處?你面對的是宜妃,皇帝的寵妃,是常家,邊塞的重臣,你敢動這些人,你當(dāng)真是找死!”
云昭卻勾著笑,不再言語。
謝景墨悔恨莫及,“早知道會有今日,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讓你來京城!”
云昭看著天上的明月。
若她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她也絕不會來京城。
可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太遲了。
害她爹娘的人,都得償命!
謝景墨站在外頭看著云昭清瘦的臉,低聲說:“云昭,我?guī)阕?,可好?我?guī)慊剡吶?,還回從前的地方,我娶你為妻,我們在邊塞恩愛一生,忘記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你說,好不好???”
云昭沒說話,似懶得說。
也懶得看謝景墨。
謝景墨心慌的厲害,“你等著我,我就去求皇上,他會讓我?guī)阕叩?!?/p>
謝景墨離開的腳步匆忙,可還不等走出去,福海已經(jīng)帶著人來了。
謝景墨愣住,一把抓住福海,“你來這里做什么?”
福海一臉的急色,“也不知道為什么,宜妃娘娘非說她如今有異狀是中毒了,皇上叫我來帶人過去問話呢?!?/p>
云昭被帶到了皇上面前。
其余的所有人都被擯除在外,皇上威嚴(yán)的目光自上而下,“云昭,朕問你,宜妃的異狀是你引起的么?”
云昭跪下地上,“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