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墨好久都沒有說話。
前一秒要失去云昭的感覺太驚悚了,他這一輩子都不想再體會!
他后怕的渾身發(fā)抖,“你沒事吧?”
謝景墨的聲音都跟著顫抖。
云昭不解,視線跟站在對面的福海對上,她覺得莫名其妙,問福海,“他發(fā)什么瘋?”
福海抿了抿唇,尷尬一笑,“可能是看見你沒事,太高興了?!?/p>
云昭:“哦,”了聲,再度使勁,可謝景墨依舊抱著自己不肯撒手,她無奈至極,“謝景墨,差不多得了,別搞得生離死別似得,怎么?林如玉死了,沒寄托了,就來找我???那你可找錯人了?!?/p>
謝景墨一腦子的旖旎被云昭幾句話磨滅的一干二凈。
他站起身子,黑著臉,“你這嘴,實在不可愛,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云昭并不遲鈍,反而非常敏銳。
謝景墨的態(tài)度變化,她自然是察覺了。
她不覺得溫暖,只覺得可笑。
她后退好幾步,身后的景象便暴露在兩人的眼前。
四個彪形大漢七孔流血,死了。
福海豎起大拇指,“厲害!”
云昭拍了拍手,“來之前身上帶了點,有點急,用的多了點。”
謝景墨皺眉,看著地上的幾個大漢。
云昭的話,絕對是有所保留了。
這四個大漢身上絕對帶了功夫,而云昭還有機會反應,且反殺,得益于她在邊塞多年的應激能力。
若是換做常人早就死了。
“問出來是誰指使的了么?”謝景墨問。
云昭拍了拍手,“還用問么?”自然是常家人。
謝景墨點點頭,“這里太危險了,你跟我回王府?!?/p>
云昭看了眼福海,福海沒說話。
云昭便懂了,這不是皇上的意思,既然不是圣旨,那她也就沒有非要遵守的必要。
她拍了拍衣擺上的灰,走進了自己的牢籠中坐下。
抬頭后悠閑的對福海說:“麻煩出去的時候跟外頭的獄卒說,把我這里清理清理?!?/p>
謝景墨黑著臉,“云昭,你出來跟我走,常家不會罷休,你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