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走的時候,親自埋的,”七彩詫異的看著謝景墨,“怎么給挖出來了。”
謝景墨扭頭,問七彩,“你知道這里埋著酒?”
七彩點頭,“自然,太后親自埋的,我跟福海當(dāng)時要幫忙沒讓?!?/p>
謝景墨聞言,嘴角勾了一下,高副將鄙夷的皺眉。
什么人啊。
這就哄好了?
就一壇子酒?
“景墨,你現(xiàn)在可是皇上,咱多少需要一點矜持的?!?/p>
在高副將這里看,云昭當(dāng)年就是把謝景墨拋棄了。
而且是直接拋棄。
都不帶讓人挽留商量的那種。
這口氣,爺們能咽,但是,對方也要給點力氣哄不是?
謝景墨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
這次過去,云昭也沒多親近他,回來就一壇子酒,就哄好了?
而且——
高副將左看看,右看看——
擺脫。
這壇子也太小了吧,有一口么?
高副將恨鐵不成鋼,“景墨啊,咱男孩子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脾氣也是自己給的,這個時候立不住,那日后可不好整,妻管嚴這稱呼,說出去,可不好聽,你說呢?”
高副將自認為苦口婆心。
結(jié)果人家根本聽不進去,把手里的鋤頭遞到他懷里,撕開酒壇子的密封口,拿了一個小杯子,喝了一口桃花釀。
高副將拿了杯子也想喝一口,被謝景墨拍開了手。
“就這么點,”謝景墨說:“自覺點,沒你份。”
高副將:‘……不就是個桃花釀?而且兩年份,能多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