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又是一片安靜。
所有人對于這場爭奪心里都有了結(jié)論。
幕城延卻不死心,他下了這么久的一盤棋,怎么可以輕易認(rèn)輸。
他看著謝景墨,“妄圖用一個宮女的命,就登上皇位,這會不會太容易了點?”
“若是現(xiàn)在,我也出去隨便找一個人,也說先帝傳位的人是我,怎么,這帝位就又變成我的了?這不免太牽強(qiáng)了吧!”
謝景墨眸色沉沉,“幕城延,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幕城延冷冷一哼,“我不過實話實說,帝位就是我的,當(dāng)然了,若你胡攪蠻纏,非要從我手里拿走,你不怕被天下人置喙,那我隨你。”
幕城延冷笑一聲,他明白,他這些話丟出去,如果謝景墨拿不出更有利的證據(jù)。
即便如今這帝位讓謝景墨坐了,那他也永遠(yuǎn)名不正言不順。
就像是一把刀,永遠(yuǎn)懸在了頭頂。
這皇位,謝景墨坐不安穩(wěn)。
高副將聞言,立即就要沖過去,弄死幕城延這個惡心人的東西!
卻聽見云昭忽然緩緩開了口。
“攝政王確實想的周到。”
高副將呆滯的看向云昭。
云昭緩緩起身,從高位上走下來,途徑高副將跟謝景墨身邊的時候,她低而淺的說了一句,“既然是我招來的人,那便由我來結(jié)束吧?!?/p>
說完,云昭站到了那兩份詔書的面前。
“這兩份詔書,確實都是先帝的筆跡,這一點,剛剛云若姑姑已經(jīng)證實了?!?/p>
“但是有一點,誰都不知道。”
“先帝死之前,來見過哀家一面?!?/p>
“那孩子,告訴了哀家一些事情?!?/p>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
這一次,包括幕城延都愣住了。
“你……說什么?”幕城延說。
云昭淡淡道,“皇帝死前那一夜,他來見我,他跪在的腳下,聲聲喊我母親,他告訴我,我給攝政王寫了一份詔書,只不過那詔書,他做了點手腳,日后,新帝繼位,若那人找出做了手腳的詔書,讓我務(wù)必揭發(fā)?!?/p>
這話一出,幕城延險些站不住。
“你……說什么?!”幕城延想過,小皇帝會給云昭留下一些什么,卻是沒料到,小皇帝會在給自己的詔書里,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