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磨著洋功,說她心狠。
說自己不愿去匈奴。
又問“如果今日,這屋子里的是別人,你是不是也這般讓那人上塌?!?/p>
嘴碎的很。
云昭一邊油煎一般,一邊還要哄著,誰叫得讓人家出力氣呢。
整個過程,荒誕的她不愿意回想。
最后,云昭昏睡之前,謝景墨很柔潤的唇瓣貼上來,低聲說:“都這樣了,我沒法嫁給別人,你得對我負責?!?/p>
云昭張了張嘴,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就暈過去了。
高副將是知道謝景墨跟云昭在一個房間里呆了一晚上。
他表情很復雜,盯著謝景墨看了一整天。
謝景墨一開始都懶得搭理他,處理完郭艾艾的事情,正要回宮,被高副將一把拉住了。
“景墨……你就別進去了吧?”
謝景墨不解,“為什么?”
“你說為什么?!备吒睂⒌谋砬樵桨l(fā)叫人費解了,費解中,還帶著一點……憐憫?
“什么意思?”謝景墨問。
高副將咽了咽口水,“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俊?/p>
謝景墨掛心云昭身上會不舒服,昨天太狠了,沒收住力道。
他急匆匆的要進宮,卻再一次被高副將拉住了手臂。
“你進去有什么用???”
“你……啊,又不行,你就是跟云昭呆個十年八年的,有什么用?你跟福海……不是沒什么區(qū)別么?”
謝景墨這才反應過來,高副將說的是這個事。
不提,他自己都忘記了。
“景墨,”看見謝景墨呆住,高副將立即說:“都是男人,我明白你的苦楚,當初在西北,匈奴人對你色誘,你毫無反應,外頭的人不知道,兄弟我知道,你那不是不想,是有心無力!”
是有這件事。
匈奴人詭計多端,不知道哪里找了個樓蘭美女,在對面跳脫衣舞,搞得西北的漢子一個個心猿意馬。
謝景墨面不改色,眾人都說謝景墨沉的住心思,高副將卻一臉苦澀的看著謝景墨。
謝景墨其實不知道,當初的傷對自己有沒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