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云昭身后看了好一會兒。
所有人都心驚膽戰(zhàn)。
七彩恨不得自己上手,“老天爺,這在學(xué)下去,還有命么?”七彩給福海遞眼神,福海一臉的艱難,“從前看太后管理政務(wù),都沒這么費勁過,你剛剛看見了么?那根針,差點從手指上穿過去!”
七彩連連點頭。
在云昭低著頭,差點又給自己手指戳出一個洞來時,謝景墨起身,“那個,休息一下吧?!?/p>
福海下樓的時候抖了抖領(lǐng)口,轉(zhuǎn)頭看見繡娘跟謝景墨后背也都濕透了。
繡娘下樓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謝景墨對云昭說:“要不算了,這東西太要命了,回頭你的女紅坊我叫宮里的嬤嬤出來教?!?/p>
云昭嘆氣,“行?!?/p>
等謝景墨走了,云昭又拿起布料,她這輩子總得給謝景墨繡一點什么東西吧。
里衣是不行了。
鞋底也作罷。
帕子面積有點大。
送個素雅的荷包吧。
三天后。
高副將看著荷包,指著上頭的圖案說:“這小雞還挺逼真的,云昭你有長進啊?!?/p>
云昭:“……”
“你懂什么!這是龍!”
謝景墨翻了個白眼,把荷包系在腰上,“你這什么眼神,這么大一條龍都能認錯?!?/p>
高副將倒吸一口涼氣,“……”這是……龍?
云昭呵呵笑了一下,“確實……就這個程度了,”謝景墨伸手過去,自然的把云昭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輕笑著說:“他們不懂,別搭理他們,荷包我很喜歡,以后日日都戴著。”
云昭笑起來,扭頭就去吩咐福海,把縣主給的藥燉上。
謝景墨晚上要回去的時候,被云昭喊住了。
謝景墨扭頭,看她,“怎么了?”
云昭拉著他的衣帶,把人往樓上拽。
謝景墨從一開始懵逼,到之后的呆愣,再到后面的欣喜若狂!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他笑起來,反手握住云昭的手,輕聲說:“留我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