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說完從床上起來。
要穿衣服的時候,謝景墨殷勤的過來伺候。
軟聲軟語的說:“也沒多麻煩,你就跟達青說,另外派我有事,你換個人去就行了。”
云昭可沒那么好騙。
只要謝景墨一出現(xiàn),達青的眼珠子都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來,能輕易換個人?
偏鬼呢。
謝景墨笑著手握著云昭的細腰,輕聲說:“這樣,以后我也好日日伺候你,日后邊塞有戰(zhàn)事,你也能派我去,一舉兩得,多么好?”
云昭隨著他給自己曖昧的系腰帶。
“伺候我這件事,你會,別人也會,我如今在高位,不至于天天一個口味。”
謝景墨:“……”
“至于邊塞戰(zhàn)事,你放心去好了,朝中已然在培養(yǎng)人才,你嫁去匈奴,穩(wěn)住達青就已經(jīng)是千功萬代了,你放心,京都人民不會忘記你的貢獻,改日我叫人給你府門口立個碑,也算你的功德。”
謝景墨:“……”
他要個鬼的功德!
他要的是云昭這個狠心,油鹽不進的女人!
云昭眼見著給自己系的腰帶的手松了,她提醒了一句,“沒系好?!?/p>
謝景墨手往邊上攤開,“你不是說不能天天一個口味,那我還系個屁!”
他娘的!
他就說云昭昨晚一開始怎么惱怒,后來倒是配合著很享受。
他還以為她態(tài)度松動了,要把自己留下來了。
沒想到,這是顧著自己眼下舒服了!
謝景墨冷了臉,“走了!”
云昭也隨便他。
有人系就系,沒人系,她喊一聲“七彩,”有別人來伺候。
云昭如今覺得,女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
七彩跟福海進門。
福海對云昭說:“謝將軍氣呼呼的走了,嘴里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在說什么?!?/p>
云昭淡淡,“隨他?!?/p>
福海為難的說:“達青找了一個晚上的人,想來不會罷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