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眼神遺憾,轉(zhuǎn)頭進(jìn)了宜妃的宮里。
謝景墨站在門外,只看見那一抹青綠色的身影一點(diǎn)點(diǎn)的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高副將在宮門口等謝景墨。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人一臉晦氣的走出來。
高副將不知道為什么,如今每次看見謝景墨在云昭那里碰壁的樣子,就覺得痛快。
“怎么?云昭沒答應(yīng)?”高副將樂呵呵的。
謝景墨看了以后更煩躁,“怎么?你很高興?”
高副將呵呵一聲,“這愛情的苦,將軍你也是吃到了。”
謝景墨冷哼一聲,“她脾氣太倔!”
高副將笑了下,:“云昭不一直那樣么?要不,也就不是云昭,你也不會喜歡她?!?/p>
謝景墨聞言,一臉見鬼,“誰喜歡誰?!”
高副將勾唇,“我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個攝政王來者不善,像是沖著云昭回來的,你把自己洗干凈了入贅?biāo)懔?。?/p>
謝景墨臉色鐵青。
高副將幽幽說,“別以后入贅機(jī)會都沒有?!?/p>
謝景墨猛的轉(zhuǎn)頭,“你說什么?!你知道什么?云昭早就是我的人,她跟我在邊塞廝混七年,誰人不知?他的身份是攝政王,若云昭再拿入贅說話,他能答應(yīng)?可豈不是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這話——
聽著有幾分道理。
攝政王冷傲孤僻,沉默寡言,工于心計(jì)。
這樣的人,跟入贅確實(shí)沒什么關(guān)系。
可不能真的為了誰入贅。
兩人一路沉默著走出去,誰也沒有注意到,偏門的位置一直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
“攝政王,要不要去見見云昭姑娘?”身邊小廝壓低聲音說。
男人的聲音矜貴低冷,“不必,該見的時候,自然會見。”
云昭知道皇上邀了攝政王在宮中喝酒,她想去見一見這位攝政王,常恒的事情,也跟她道一聲謝。
可去的時候,福海說,攝政王已經(jīng)回去了,五日后才會再進(jìn)宮。
云昭往外走,還不等走出去幾步,就被人抬手?jǐn)r住了。
“云太醫(yī),皇后有請?!?/p>
皇后宮中,云昭跪在地上,皇后的視線幽幽,“你居然認(rèn)識攝政王?!”
皇后的口吻中有忌憚。
“你們什么關(guān)系?”
一個謝景墨,她已經(jīng)不好對付,如今多一個攝政王,這個云昭背景太大,看來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