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這里還在想的時候。
福海這位人人心里情商極高的伙計已經(jīng)叉腰冷了臉。
“幕城延,要我說多少次,這里不歡迎你,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出現(xiàn),主子都不樂意。麻煩你走!”
幕城延看了眼樓上雅間,“我來吃飯?!?/p>
福海:“這里不歡迎你,更不愿意招待你?!?/p>
“稀奇,”幕城延直接往里頭走,“你這里是酒樓,開門做生意,我是來消費的客人,你憑什么趕我走?怎么,有錢不賺?給我個理由。”
每次說這個,福海都會吃癟。
不是因為最笨是不了理由,而是他們在這里避世,誰會提從前的事?
再說了,云昭的身份貴重,在這鄉(xiāng)村里怎么好說?
那還不把這里的人嚇死?
福海說不出來,幕城延就推開他自己進去,自顧自的點了一壺酒。
福海給端上去后,惡狠很的說:‘喝完趕緊走!’
幕城延付了酒錢,同時,還放下了一枚青綠色的玉佩。
“送云昭的,你幫我給她。”
福海懷里抱著圓盤,淡淡說:“主子不會要?!?/p>
“要不要是她的事,送不送是我的事。”
福海真要吐了,這是什么魅惑發(fā)言,幕城延說完,起身就走了。
福海追出去,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平日里,幕城延付些酒錢,福海都直接給了路邊的叫花子,如今這枚玉佩看著價值不菲,他不敢擅自做主,于是上了二樓,敲開了云昭雅間的門。
過了一會兒。
許多人看見酒店的掌柜從樓上下來,手里拿著那枚玉佩,給了樓對面的教書先生。
“這枚玉佩當了可值不少銀子,權(quán)當給這條街的孩子上學的學費,日后若還有短缺,你來梅雨酒店問我要,只要我在這條街一日,梅雨村的孩子們,讀書永遠免費?!?/p>
教書先生對著云昭鄭重行禮。
那一日,梅雨村的孩子,有書讀了。
云昭勾笑轉(zhuǎn)頭,正要回酒樓。
忽然,邁出去的步子停在了半空中。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