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德明匆匆回到家里,就拿了換洗衣服去了浴室,給自己好好沖洗一番,換上干凈的衣服,才感覺得神清氣爽。
肚子餓得咕咕叫,去廚房看了一眼,冷鍋冷灶的,傅知樂這個死丫頭去哪里了,飯也不煮,衣服也不洗,這樣的姑娘養(yǎng)著干嘛。
傅德明氣呼呼地從碗柜里找出一把卷子面,準備給自己煮一碗面吃,可蜂窩煤早就熄滅,想要吃飯就得把煤爐給升起來。
算了,去食堂打飯吧,可看了眼時間,估計食堂也沒有飯菜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去附近看看有沒有還在營業(yè)的國營飯店。
傅德明在附近溜達了一圈,直到天色暗下來,都沒有找到一家營業(yè)的國營飯店,只能回到家,找出餅干盒,拿出萬年青餅干一口一口吃了起來。
餅干這玩兒意容易吸走嘴里的唾液,沒吃幾塊,傅德明就口干舌燥起來,拿起暖水瓶想要給自己泡一壺茶,好吧,暖水瓶也是空的。
不管了,打開水喉,直接用嘴對著水喉灌了起來,咕咚咕咚的幾大口下肚子,才感覺到有些飽了。
肚子吃飽,傅德明就懶懶地半躺在沙發(fā)上,回想起那個四合院。
他看中的那個正院可是空空蕩蕩的,想要住進去,家具總要有一套的。
看了一眼這個家里的家具,除了自己的私有物品,所有的家具都是部隊里配給的,他人可以搬走,但屋子里的家具卻是不能動的。
如此一來,就是給他個四合院,他都沒有錢買家具啊,也不是沒有錢,工資足夠的高,他也挺節(jié)約的,自從媳婦死了后,他也慢慢積攢了幾千塊錢。
可幾千塊錢看起來多,如果要變成家具,想裝滿整個三進四合院,估計連個零頭都不一定夠。
對了,他沒有必要買家具啊,林茂德住的房間不是有家具,還有林姨和孫秀云的房間也都是有家具的。
今天他可是看得真的,廚房里的鍋碗瓢盆都是全套的,他只要把這些人給趕走,那家具和生活用品不都是自己的。
所以,明天要跟知秋說一聲,讓她密切注意四合院的動靜,絕對不允許林家人把他們傅家的東西給搬走。
想到這里,傅德明心里所有的郁積都通暢了,唯一一個問題就是,到時候傅知樂出嫁了,他吃飯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咋辦。
他都快要七十歲了,再找一個不現實,要不就讓知樂帶著老公一起住四合院吧,如此一來,他還能夠不花錢被人照顧,挺好。
傅德明樂呵呵地瞇起了眼睛,越想越美,越想越高興,不知不覺睡著了,而被他算計的傅知樂,正跟一個小年輕在老莫餐廳吃西餐呢。
這個小年輕是京城第一服裝廠廠長的小兒子,今年都要二十八歲了,還沒有結婚,可把他的廠長爹和工會主席娘給急壞了。
不斷地給兒子介紹對象,可這個兒子像是腦子不開竅,處一個對象崩掉一個對象,好像看到女人有仇是的。
這一次的介紹對象是傅知秋,也是他去醫(yī)院看病的時候,認識的一個護士,對人挺熱心的。
自從聽到他娘說他還沒有對象,就自告奮勇地把自己的妹妹給介紹了出來,他娘得知傅知秋是軍區(qū)分布司令的孫女,眼睛都亮了起來。
一個是工人家庭,還是廠長和工會主席,如果兒媳婦的爺爺是軍區(qū)的司令員,絕對屬于高娶了,所以只要這個傅知樂是黃花大閨女,他們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