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云見林虎的臉色變了,心里一喜,爺爺果然說得對,如果林虎敢小瞧她,就提自己的名字,因為他的名字能讓這條狗腦袋清明。
“林菀的男人不是死了嗎?!?/p>
林虎忽然想起林澤的話,他的父親死了,母親被下放了。
“聽說前夫好像死了?!?/p>
“現(xiàn)在這個男人是后來找的。”
“對,曾經(jīng)還是軍區(qū)的團(tuán)長呢,因為當(dāng)街打死人,被部隊開除,還要坐牢,林菀花了不少錢,把他送到港城來了,讓他立住腳跟后,跟你清算。”
“林菀不是被下放了嗎?!?/p>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帶著她的兒子和一個老太婆,嫁給了這個男人,成為了團(tuán)長夫人……”
“等等,你說林菀?guī)е膬鹤樱撬竺孢@個男人生的兒子嗎?”
宋美云的話給打斷,這才注意到林虎的眼神完全不對,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想了想,轉(zhuǎn)變了話題:
“我已經(jīng)查到林菀男人的住處,這是他借住的酒店,你可以去找他,不過不能讓他死了,他可是我看中的男人,告辭?!?/p>
宋美云扭著大屁股,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別墅,外面自然有宋家明信任的馬仔,坐在轎車?yán)锏戎蚊涝啤?/p>
坐在沙發(fā)后面的林澤,臉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他知道等會肯定會被毒打,但他死也要咬緊他是林菀的兒子,他才八歲,能知道什么呢。
果然,林虎等車子離開了半山腰,回到了客廳,見林澤已經(jīng)穿好衣服,端端正正的站在沙發(fā)前等待著他。
“說吧,你到底是誰?!?/p>
“我叫林澤,我爸爸是陳劍鳴,我媽媽是林菀,我還有一個奶媽,我喊他云姨,我們家在海市的老洋樓,我的房間在洋樓的二樓……”
林澤回想著他從小到大是生活,這才感覺到那個時候的他是多么的幸福呀,都怪那個翠云露出了馬腳,這才讓自己陷入了泥潭。
林虎聽了林澤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誰了,這個孩子才八歲,而且能把老洋樓說得那么詳細(xì),應(yīng)該是林菀的兒子了。
難不成林菀丟了兒子,又找了一個相似的孩子做義子,這也是有可能的,據(jù)他對林菀的了解,這個大小姐可是任性得很。
他對林澤揮了揮手,林澤心里松了一大口氣,快速往樓上跑去,今天終于躲過一劫,只是他覺得自己必須要逃離這個地方了。
林虎點了一根古巴雪茄,故作享受的樣子,可不過吸了兩口就掐滅了,他一直很羨慕林老爺吸雪茄時,那副悠然自得的富貴腔調(diào)。
可學(xué)了十幾年,除了學(xué)到一些皮毛,骨髓里的精華竟然是一絲都沒能學(xué)到,到底是流臭汗出生的戲子,天生的賤命。
拿起宋美云放在桌子上的那張紙條,看到一個陌生的酒店名字,憑他在港城住了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這家酒樓在哪里。
要么是新開的,要么就在亂哄哄的地方,林虎拿起了電話,說了幾句話,然后就等對方的消息了。
同一時間,徐記酒樓二樓到底的一個房間內(nèi),傅承宵正在洗澡,港城的生活條件確要比內(nèi)地更好。
就這么破破爛爛的酒樓,每個房間都能有二十四小時的熱水供應(yīng),還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但憑這一點,生活上不知道要方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