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樂轉(zhuǎn)頭一看,的確如此,就把自己的汽水塞進(jìn)宋美云的手里,你臉面大,你去敬酒唄。
宋美云笑了,端著汽水來到了傅德明的身邊:
“傅爺爺,我要敬您一杯酒,就是我不會(huì)喝酒,只能用汽水代替了?!?/p>
傅德明看到是宋美云,也就笑著端起了酒杯,當(dāng)然不會(huì)一口悶,只是淺淺地喝了一口。
接著宋美云又看向了傅承宵,傅爺爺都給面子了,傅哥哥不會(huì)不給面子吧,傅承宵原本想不理睬的,沒想到傅德明將汽水給塞進(jìn)了傅承宵的手里:
“喝一杯吧,人家都來了,給個(gè)面子?!?/p>
傅承宵無奈地拿起了杯子,淺淺地喝了一口,就這一口,傅承宵的眉頭皺了起來,宋美云心里一緊,不會(huì)喝出什么味道來了吧。
但她還是想爭取一下的,故意嬌笑著說傅承宵不給面子,連一杯汽水也不愿意喝。
可傅承宵已經(jīng)放下了杯子,宋家明原本還想幫著閨女說兩句的,但看到傅承宵瞇著眼睛看著汽水,頓時(shí)閉緊了嘴巴。
孫秀云的確有些熱,可這么多人,她又不好意思脫下背心,只能一口一口喝著還算涼爽的汽水,哪怕有些味道她也不管了。
只是越喝覺得頭越暈,越喝越覺得熱,她快要熱死了,恨不得扒光自己的衣服,但她也知道,今天是個(gè)重要的日子,她不能給兒子兒媳婦丟臉。
“知樂,我先出去透透氣,這里太悶熱了?!?/p>
傅知樂有些擔(dān)心,想要陪著她一起,卻被李鑫給喊住了,只能目送孫秀云走出去,想著也就是在門口透氣,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
孫秀云現(xiàn)在就想往招待所里跑,想著到了招待所,打一盆冷水,把衣服給脫了,沖洗一下就好了。
原本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卻像從縣城到省城一樣遠(yuǎn),臉色越來越紅,連喘出的氣都帶著白煙,路人都好奇地回頭,腹誹這個(gè)女人不會(huì)發(fā)高燒了吧。
果然有一個(gè)中年男人走了上去,好心地?cái)v扶住了孫秀云:
“這位大姐,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p>
孫秀云的手被男人緊緊握住,心底有了奇異的感覺,很想撲進(jìn)這個(gè)男人懷抱,而這個(gè)男人,也有意識地帶著她往自己身上靠。
“要不我送你去招待所吧,換件清涼的衣服就好?!?/p>
這句話讓孫秀云的心臟一緊,覺得自己被人害了,她可是看過村里的種豬配對,每一次母豬不配合的時(shí)候,一包藥下去,兩頭公豬都不夠用。
所以傅知樂給她的那杯水是有問題的,可傅知樂為啥要害她呢,不好,還有她的兒子承宵,似乎也喝了那杯水。
為母則剛,孫秀云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劇烈的疼痛讓她有了短暫的清明,用力把那個(gè)湊上來的男人給推了出去,又往國營飯店的方向跑去。
此刻的傅承宵,感覺到下腹有些不正常,把汽水遞給了傅德明:
“爺爺,有人要害我,汽水里放了春藥?!?/p>
傅德明心里一驚,立刻讓自己的警衛(wèi)員把汽水保存起來,送去醫(yī)院檢驗(yàn),還問這汽水是誰給他的。
傅承宵看向了傅知樂,他一個(gè)跳躍,從酒席上跳了出去,一把掐住了傅知樂的喉嚨,大聲問她為啥要給他放了春藥的汽水。
全場寂靜,傅知樂更是被嚇壞了,雙手捏著傅承宵的手想要掰開,可她哪里掰得動(dòng),急得要找李鑫,因?yàn)檫@汽水是李鑫給她的。
眼珠子剛好看到李鑫想跑,急得手指指向了李鑫,傅承宵的余光看到李鑫要跑出國營飯店,立刻放開了傅知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