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輕而易舉就打破了司濯年多日的擔(dān)憂。
“所以我才讓你來保護我,你一定會答應(yīng)的吧?”
“嗯。”
司濯年承諾的事情,一向說到做到。
中午時,兩個人一起到了陳貴的家。
說是家,可這里分明就是個大宅子。
院子有舅舅家四個那么大,光是門都夠三四個人并排同行了。
門口甚至還站了兩個衣著樸素的青年,看到杜明錦來后,步伐一致地替他們拉開了大門。
杜明錦看得目瞪口呆,哪怕是杜家,也不過多請了幾個保姆和管家而已。
陳貴這是干什么,準(zhǔn)備復(fù)現(xiàn)舊社會嗎?
還是他壓根沒從以前的奴隸主時代脫離?
“你個沒用的東西,連盞茶壺都拿不穩(wěn),老爺知道了非要打死你不行!”
“沒用的東西,廢物!”
“天天給你開工資,你連點小事都做不好嗎,氣死我了!”
“滾,還不快滾!”
秀梅的聲音比往日更加囂張跋扈。
她從嫁給陳貴之后,心情一直非常差勁。
陳貴也是個老狐貍,沒覺得秀梅嫁給自己是圖自己的人。
他清楚秀梅就是圖錢,但是圖他錢的女人成群結(jié)隊。
秀梅想要當(dāng)上獨一份,還有的是要展示本事的地方呢。
所以這段日子,秀梅不僅要收拾家里那幫鶯鶯燕燕,還要面對家里“仆人”們異樣的眼光,簡直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