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錦趕緊扯下了秀梅臉上的頭巾,然后纏在了她的嘴巴上,隨后又脫下自己的外套,穿在秀梅的身上。
做罷,杜明錦還覺得不夠,又在廟里就地取材,找到了一堆破麻繩,把秀梅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了起來。
然后將她翻了個面,特意面朝下地放在門邊,一副剛進門就被打暈的模樣。
破廟的門從外被人推開,杜明錦趕緊躲進了空間里面。
還沒站穩(wěn),杜明錦就被兩只已經(jīng)明顯長大的豬崽纏上。
“肉包子,素包子,你們不用這么想我吧?”
兩只小豬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凈了身子,竟然有點眉清目秀的可愛。
它們的豬瘟在靈泉與飼料的共同作用下也已經(jīng)痊愈,杜明錦想,過段時間如果它們可以產(chǎn)下豬崽的話,或許可以把小豬崽還給養(yǎng)豬場的廠長。
他是個好人,自己四舍五入,也真的拿了他的東西。
杜明錦這個人向來有原則,絕對不會讓好人吃虧。
破廟的人終于被人從外打開,陳貴搓著手進門。
四周一片漆黑,月光也無法從破門透進。
陳貴盯著地上的女人,嗤笑一聲:“真黑,也不說點個燈,可憐這么漂亮的臉了?!?/p>
“不過算了,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了,以后欣賞的日子多得是呢!”
陳貴一口黃牙湊近了女人的脖頸。
他其實早就已經(jīng)過了尋歡作樂的年紀,可是打心眼里,卻還是個老頑固。
陳貴一心想著舊社會的種種好處,有錢人就是可以橫行霸道,可以娶十八房姨太太,讓一眾男人女人圍著自己伺候。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新社會了。
陳貴認不清楚現(xiàn)實,也一定會被現(xiàn)實玩弄。
他的手指擦過女人的皮膚,秀梅戰(zhàn)栗著清醒,她意識到壓在自己身上的是陳貴,也明白了剛才打暈自己的人就是杜明錦。
可惜一切都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