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錦心臟狂跳,上輩子司濯年只一味照顧她,二人也沒多少親熱的時候。
這輩子壓根還不熟,眼見司濯年越來越近,杜明錦下意識側(cè)身往旁邊一躲。
她忘了,自己背后就是小河。
司濯年腳下不穩(wěn),一頭扎進了小河里面。
天冷,好在司濯年身上穿得不厚,杜明錦在杜家當(dāng)工多年,已經(jīng)練就了一身力氣,三下五除二將司濯年從小河里面拖了出來。
現(xiàn)在二人都躺在河畔邊的土地上,杜明錦嘟嘟囔囔開口:“你可真夠沉的。”
也不知道秀梅從哪弄來的藥。
為了勾引司濯年,她也真算是用盡渾身解數(shù)了。
還好這輩子有自己,否則司濯年還不是要重蹈覆轍?
眼下也算是自己報恩了,不,她應(yīng)該算司濯年的恩人了吧?
杜明錦想著,止不住輕笑出聲。
可她突然發(fā)覺,司濯年被自己拖上來之后,遲遲沒有出聲,甚至沒發(fā)出半點動靜。
她察覺不對,立刻起身觀察,卻見司濯年雙目緊閉,臉上仍舊帶著兩坨異常的紅色。
杜明錦倒抽一口氣,被河水泡一趟都還沒清醒?
秀梅究竟是從哪整來的藥,是給人吃的嗎?
杜明錦心里止不住陣陣發(fā)酸,這么難受,上輩子司濯年一個人是怎么熬過來的?
“司濯年,聽得到我說話嗎?”
杜明錦拍了拍司濯年的臉,卻燙到了她的掌心。
她被嚇了一跳,可眼下又沒辦法帶司濯年去診所,畢竟還有個虎視眈眈的秀梅,自己只要被支開哪怕一刻,秀梅就會開始她的計劃。
杜明錦不敢完全保證,她一定可以把司濯年安然無恙地帶去再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