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秀梅的嘴被頭巾死死地纏住,發(fā)不出一丁點聲音。
四肢也全都被麻繩捆綁,現(xiàn)在拼了命的掙扎,落在陳貴的眼里,卻變成了欲擒故縱的小手段。
“還是個野性子,真是野狐貍,就讓我好好嘗嘗味吧!”
陳貴咬上了秀梅的脖子,恰在此時,破廟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囙须s的腳步聲。
光亮透過門和窗戶打進了破廟,陳貴只覺得興致被影響。
畢竟,人都是他叫來的。
唯一的意外,大概也就是比自己想象中早一點。
哼,一群聽不懂人話的刁民,活該一輩子都是窮光蛋。
陳貴心里想著,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壓在身下的人,壓根不是想象中細皮嫩肉的杜明錦。
而是滿臉蜜蜂包的秀梅。
陳貴這下是真的泄氣了,甚至被嚇得萎靡不振起來。
“陳貴!”
外頭為首的人是村支書,司濯年站在他身后半步的地方。
村支書被氣得滿臉漲紅,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恬不知恥的人。
“你把大家叫過來,就是為了讓大家看你的活春宮嗎?!”
“簡直,簡直不可理喻!”
“秀梅同志,你一個女同志,年紀(jì)輕輕,怎么也不知道檢點!上次對你的批評教育,難道你全都忘了嗎?!”
村支書看兩人沒有動靜,忍無可忍地吼道:“還不趕緊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