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投機倒耙可是大罪名,我也不可能去公然販賣豬肉不是嗎?”
“司濯年同志,你想清楚了,教我干活的小妙招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否則我干活慢也拖累你,豈不是兩敗俱傷嗎?”
司濯年的嘴皮子功夫實在不如杜明錦。
眼見沒辦法從她嘴里套出更多話,司濯年也只好無奈地點頭。
他走到杜明錦身后,壓低聲音開口:“干活不能只用腰的力量,會受不了的,你試一試彎腰坐在我的腿上?!?/p>
杜明錦的臉唰一下紅了。
知道的人清楚司濯年是在教她干活,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為他們兩個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干糟糕的事情呢!
“對,就是這樣,有沒有感覺發(fā)力的地方在肚子?!?/p>
司濯年半點沒覺得奇怪,仍舊在認真教學:“手也不能像你這樣抓,否則水泡會一直起,雖然時間長了會變成繭,但是”
他頓了頓,小聲問道:“你會介意手上的繭嗎?”
“我無所謂的。”
杜明錦說的是實話,可是她現(xiàn)在卻覺得自己口干舌燥。
不知道是不是和司濯年貼得太近的緣故,杜明錦好像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我,我看我們還是先吃午飯吧!”
她心煩意亂地開口,打破了現(xiàn)有的僵局。
“我實在是餓得厲害,你教我的我都記住了,下午我就好好試試!”
杜明錦拍了拍自己的飯盒:“還是豆包,我特意多帶了兩個,分給你?!?/p>
見司濯年不開口,杜明錦又指向了一旁的樹蔭:“去那里吃吧,太陽有點…熱?!?/p>
杜明錦醉翁之意不在酒,司濯年也沒有反駁。
可是等他們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杜明錦的外套和鏟子卻不見蹤影。
她納悶地環(huán)顧一周,確實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不翼而飛。
外套是她在城里買了帶過來的,要是想在黑市買一個差不多的,可要費很大的力氣。
就算外套可以再買,她的工具丟了,也沒辦法和生產(chǎn)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