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將她完全拿捏了嗎?”鄧巴怒聲質(zhì)問美洲狐,這是他挽尊的最后機會,現(xiàn)在也被彭戰(zhàn)輕松化解了,他滿腔的怒火根本沒地方發(fā)泄。
“難道你說過的事情就沒出現(xiàn)過意外嗎,更何況我面對的是具有神力的薩滿?!泵乐藓渎曊f道,他心里也窩著火呢,怎么可能甘心當鄧巴的出氣筒。
雖然名義上鄧巴的地位更高,但實際上,美洲狐是直接聽從總統(tǒng)的指揮。
美洲狐手上雖然沒有強大的軍隊,但他麾下的那些超能人個個不容小覷,他們肯定不適合大型的戰(zhàn)爭,暗殺什么的卻是他們的專長。
畢竟美洲狐是俗世銜接強人世界的存在,這一次對付彭戰(zhàn),他并沒有展示他的全部實力,都沒有啟動超能人,一方面是對彭戰(zhàn)的輕視,另一方面,他是不想驚動強人世界。
就好像有核國家都會發(fā)表聲明,絕不率先使用核武器一樣,俗世的國家也會遵守不率先動用強人的準則,一旦讓強人插手,那就說明其矛盾已經(jīng)超越了俗世的掌控力。
“敢吃里扒外,通知普列里司令部,馬上對尤皮克人進行圍剿!”鄧巴沒辦法將氣撒在美洲狐身上,就準備拿尤皮克人出氣。
“擁有超強薩滿的部落,絕不是能輕易圍剿的,你難道想要惹火燒身嗎?”美洲狐盯著鄧巴,毫不掩飾眼神中的威脅。
“難道,難道就這樣讓他跑了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鄧巴只好沒好氣的怒吼道。
“小不忍則亂大謀,彭戰(zhàn)在能夠偷跑的情況下,選擇以如此高調(diào)的方式離開,肯定會有深意,我們做得越多也許對他越有利。”美洲狐用手扶著額頭,輕聲說道。
看著彭戰(zhàn)他們在越過裝有液體炸彈的路段,又回到原來那條公路上,鄧巴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過了好半晌,他才猛的捶了一下座椅,生澀的說道:“行,既然沒辦法阻止,那就送他們一個人情,在他們的飛機升空時,用最高規(guī)格的禮炮歡送。”
能成為總司令的鄧巴,畢竟不是常人,在關鍵時刻,還是懂的能屈能伸。
當然,如果他知道此時黑鷹就和彭戰(zhàn)在一起,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擊落彭戰(zhàn)他們乘坐的飛機。
當?shù)谝宦暥Y炮響起的時候,黑鷹下意識哆嗦了一下,他認為這是鄧巴在向他們示威,預示著他有可能會用大炮將彭戰(zhàn)他們乘坐的飛機擊落。
看見彭戰(zhàn)和楊乘風他們一起有說有笑的走向飛機,黑鷹快步走到彭戰(zhàn)的身邊,低聲說:“彭戰(zhàn),確定要上飛機嗎,一旦上飛機了,我們就成為他們的活靶子,絕無生還的可能?!?/p>
“哈哈,要是鷹國的國力處于上升期,他們或許會不顧國際準則,摧毀我們乘坐的戰(zhàn)機,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們肯定不會這么做的?!迸響?zhàn)用十分篤定的口氣說道。
“何出此言?”
彭戰(zhàn)的話讓黑鷹一頭霧水,他不明白要不要擊落彭戰(zhàn),為什么要和鷹國的國力扯上關系,而且現(xiàn)在鷹國還是當之無愧的老大,更有底氣做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事實上,這些年,這種事情鷹國并沒有少做。
“有些話只能點到為止,其中奧妙你自己去體會?!?/p>
“小子,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楊乘風也不明白彭戰(zhàn)為什么會有如此明確的判斷。
彭戰(zhàn)和林雨桐相視一笑,林雨桐立即輕聲對楊乘風說:“彭戰(zhàn)的意思是,以前鷹國還不是世界老大時,他可以不遵守規(guī)則,想干嘛就干嘛,而且為了立威,他絕不會允許任何勢力冒犯他們的威嚴,但現(xiàn)在鷹國已經(jīng)是老大了,他就必須得謹小慎微?!?/p>
林雨桐說完,黑鷹和楊乘風還是一頭霧水,楊乘風畢竟只是一個英勇的軍神,對于政治并不是十分了解,而黑鷹最擅長的是一些勾心斗角的小伎倆,對于這種宏大的格局也是一頭霧水。
“因為這些年,它們沒少做欺負人的事情,它們的口碑已經(jīng)跌落到了谷底,所以如非必要,絕不會再做傷害國際情感的事情”
林雨桐說完,看著彭戰(zhàn),笑盈盈的問道:“彭戰(zhàn),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