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挺好,有白飛飛在的地方,似乎工作都沒那么累了。
霍嫵撇他一眼,很無情的說:“你可別忘了,那邊節(jié)目組還拍著。你不是說想營造老藝術家的形象?”
李柯這才一拍大腿,趕忙朝鏡頭那看。
然而晚了。
收音小哥舉著話筒和他無辜對視,編導朝他豎大拇指,心想下周六晚八點就得播,一開始他還擔心在李柯劇組不能造次,素材萬一不夠,
最后來回商議了幾次,
才終于有了關于怎么‘鉗制’的定論。
白飛飛讓凌星河不要用力氣的拉著她手腕走了幾步,但剛走兩步就被她自己掙脫。
凌星河疑惑的回頭,
白飛飛卻在這個時候2,又將手塞回了凌星河手里,示意他繼續(xù)走。
這給了李柯靈感。
他沉吟了半晌,說道:“鉗制不一定非得使用暴力?!?/p>
語言同樣可以當做武器,何況就以李明明的身體情況,暴力首先就無法施行。在這種情況下,主導權其實是在扶桑手里的。她如果不愿意配合,那這場較量就是不成立的,會變成單方面的拒絕。
而同樣的,
這樣子拍攝,明面上給出的還是李明明占據(jù)主導地位,但實際上,
是因為扶桑愿意配合,
他才能用語言作為武器,
或者說是一個有聲的信號來發(fā)號施令,
也符合李柯想要呈現(xiàn)出的樣子。
又走了幾次,
調整了一下細節(jié)和臺詞,
這場戲正式開始拍攝。
內容從白飛飛第一條被李明明嚇到的地方開始繼續(xù)拍攝。扶桑同樣受到了驚嚇,
如果是從前,她被嚇到的模樣可能和白飛飛剛剛被嚇到的模樣差不多相似,但連日來的壓力和望不到頭的疲憊,
使得她整個人都成熟了很多,性子也顯得漠然。
鏡頭推到了大近景,
白飛飛給出了極為細微的表情變化,她瞳孔緊縮后又放大,
身體在瞬間抖了一下,但沒有叫出聲,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誰,準備轉頭離開。
醫(yī)院的負一層靜謐無聲,綠色的昏暗燈光讓這氛圍顯得格外的詭譎,但因為不遠處一對夫妻的爭吵,硬是讓這詭異的氛圍被拉入了現(xiàn)實。
兩人陷入了無聲的對峙,和不遠處高聲的爭執(zhí)呈現(xiàn)出了極為明顯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