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給扶桑買了水,跟了她這么長的時間,以保護者自居,終于想上去搭話,但扶桑卻依然保持著一樣的態(tài)度,
并不把他當一回事。
那瞬間,李燃突然就想吻她,并且付諸于行動了。
李冉捧著本子,
滿臉的郁卒:“好端端的干什么非得上去強吻人家,
這不性騷擾嗎?”
白飛飛也搞不明白這一點。
李柯說:“因為李燃想表衷心。由衷的衷?!?/p>
兩人沒理解到這一點,
李柯點了點本子上李冉的那句臺詞,
“我保護你這四個字,
看懂了嗎?”
兩人又同時點頭。
這個時候,
就證明了導演存在的必要性。
劇本上一共就一句話:【李燃:(嘆息)以后,
我保護你?!?/p>
后面跟的就是動作:【俯下身,親吻扶桑?!?/p>
其中的情緒,如果不是導演給講,
全部按照演員自我發(fā)揮,很容易發(fā)揮成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李燃這句話,
不是說給扶桑聽得,也不是說給他自己聽得。”李柯‘嘿嘿’一笑,
不知道是在嘲諷誰,開了個冷的不行的玩笑:“他說給鬼聽得?!?/p>
因為在場的兩個人都不相信他這句話的真實性。
李冉還沒理解,但白飛飛卻忽然想到了第一次開學的那一天。
那場戲不好拍,光是同樣的衣服就換了十幾次,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快被水泡發(fā)了,才把已經浸染在身上的紅色素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