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嫵唇角控制不住的勾了勾,過了片刻,她用手虛虛的測了測白飛飛的頸圍,兩只手食指都能對接起來,還有余量。
得把項鏈縮一點。
她松開手,在白飛飛很容易就被碰紅的脖子上輕輕觸了一下,說道:“好了。”
最后這一下的力道太輕,若有若無的觸碰讓白飛飛身上起了一小陣疙瘩,渾身都是癢癢的,無端讓人生出了點萌動。
白飛飛又伸手蹭了蹭霍嫵碰過的地方,小聲和霍嫵說話,好像她能有辦法一樣:“癢?!?/p>
好像完全忘了讓她癢的人就是自己。
霍嫵說:“那怎么辦?”
白飛飛哪知道怎么辦,她伸手剛撓兩下,就被霍嫵拉住了手腕,不讓她繼續(xù)摧殘已經(jīng)通紅的脖子了。
霍嫵皺了皺眉毛,拿手機打了個電話,和白飛飛說道:“別撓了,全紅了?!?/p>
過了片刻,她收到了什么消息,低下頭打了幾個字后說:“先回你房車上,把衣服換了去沖個澡?!?/p>
白飛飛忍著癢癢,“我想回酒店洗呢,洗完了開著空調(diào)可以美美睡覺?!?/p>
霍嫵簡直讓白飛飛弄得沒脾氣,她嘆了口氣,好容易把白飛飛拉到房車邊上,站在她身后,一手輕輕控著她的脖子向上抬,“仰頭,看?!?/p>
白飛飛‘呀’了一聲,頗有點意外:“怎么起了這么包???”
她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可能是過敏了。
剛出場的衣服一個樣,不管多大的牌子,該臟還是臟,像是白飛飛這樣的體質(zhì),接觸有一段時間就得過敏。
白飛飛這下也不想等回酒店再舒舒服服的洗了,著急忙慌的就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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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jīng)_洗過后,其他地方雖然沒有再隱隱約約的癢,但脖子那一圈的紅包還是沒有消。白飛飛苦惱的盯著鏡子,正打算改道去醫(yī)院,就見霍嫵身邊的窗戶被敲了敲,一只手遞上來了一個外賣袋子,送的是藥品。
“來?!被魦撑呐纳磉叺目瘴?,“過來給你抹藥?!?/p>
霍嫵的動作很小心,涂藥間隙會輕輕的吹一吹,白飛飛幾乎整個人都僵硬了,保持著一只手撐著上半身的姿勢,半闔著眼,居高臨下的看著霍嫵專注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