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尾音仰的老高,和尾音一起仰起來的,
還有那節(jié)白嫩的脖子。
發(fā)現(xiàn)什么稀奇事務(wù)似的,白飛飛腦袋左右瞧瞧,快樂道:“阿嫵你怎么把我背起來的!”
一邊說著,
她腿還不老實的夾了夾,
把霍嫵當(dāng)馬,
就差嘴里來個‘駕’了。
霍嫵一腳重重踩在臺階上,
險之又險的從酒店一樓玻璃門上看見白飛飛的臉,
心里告誡自己別和病人一般見識,
這才穩(wěn)穩(wěn)上了臺階。
白飛飛沒得到回答,
仰起來的脖子很快就沒了力氣,不輕不重的砸在了霍嫵肩膀上。
鼻腔噴出的呼吸灼熱,后背上明顯高于她自己體溫的溫度似乎還在升高,
霍嫵皺了皺眉,空出一只手貼了貼白飛飛的額頭。
知道霍嫵心事似的,
白飛飛在霍嫵掌心蹭蹭,低聲說:“曉曉已經(jīng)買好藥了,
明天明早如果不退燒的話,去片場之前找醫(yī)生來掛個水就行?!?/p>
即便普通發(fā)燒一般不建議掛水,但畢竟每個行業(yè)有每個行業(yè)的殘酷,霍嫵也知道,白飛飛不可能一人生病,去拖累全組的進度,除非是真的爬都爬不起來。
她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嗓音難得放輕,和白飛飛說話時柔和了很多,“晚點我去確定一下排班,給你多點休息時間?!?/p>
白飛飛迷迷糊糊‘嗯’了聲,垂下頭,幾乎鼻尖貼到了霍嫵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這么近的距離,她才能聞到一丁點前幾天去燕市時,霍嫵噴的慣用的香水的味道。
是她送給霍嫵的那一瓶,全天下就那一份。
“這個味道是最適合你的……”白飛飛嘀嘀咕咕,也不知道霍嫵能不能聽到的自言自語,“以后有原料了……我還給你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