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一場看似普通的強(qiáng)迫關(guān)系,也變成了更為嚴(yán)重的吸、毒。
她知道自己逃不脫干系,但無所謂,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所以在最后,她是開心的,快樂的,只是這份快樂夾雜著共同毀滅和大仇得報的瘋狂。
但這場戲,還沒到最后塵埃落定的時候。
吳清瑩皺著眉毛,將她心中的答案說出:“瘋狂?!?/p>
白飛飛想,是瘋狂,但似乎又缺了些什么。
齊陽其實(shí)非常聰明。她的成績自小名列前茅,是高二分班后,在班主任蓄意放縱的霸凌行為下,她的成績必不可免的出現(xiàn)了下滑,從此以后成了‘獵物’。
她的成績雖然是下滑了,可智商沒有,只是她無法再把精力都用在學(xué)習(xí)上,腦海也被各種劇烈的情緒占滿。
而想要達(dá)成她的計劃,必須要保持絕對的頭腦清醒,所以,她是以一個絕對清醒且理智的情況下,做出的所有的安排。
她可能沒有算到陳艷芳今天會來找她,但她一定算到了陳艷芳會來——而只要她來了,就證明陳艷芳被逼到了絕境。
因?yàn)樗倪@個想法,是被人‘指點(diǎn)’過的。
一切終于形成了閉環(huán),所以齊陽現(xiàn)在的笑容,不應(yīng)該是一個讓觀眾看了覺得毛骨悚然的笑,而是包含了更多情緒、更深層的苦澀和溯源達(dá)成的滿足與空虛。
白飛飛像是一個踩到了答案卻又不敢說出口的小朋友,屁股著火似的挪了挪,最后只能扯了扯霍嫵的袖子。
霍嫵用眼神表達(dá)疑惑。
白飛飛做口型:“我——”
剛說了一個字,就聽李柯說:“對,但不全對?!?/p>
白飛飛怕打擾李柯,剛比劃一個‘我’的讀音就被迫閉上了嘴巴,有知道答案說不出去的抑郁,讓她很低落的撇了撇嘴角,但目光卻是一直往霍嫵那看的。
旁邊的李柯說:“一個十六七歲的高中生,選擇用自己的身體、前途,甚至是死亡,去報復(fù)那些曾經(jīng)傷害過她的人,她是瘋狂的,但同時,她得保持住絕對的理性。否則這件報復(fù)行為,是不成立的。”
吳清瑩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
李柯給她留了思考的時間。
白飛飛的猜想被李柯證實(shí),當(dāng)下仰起臉,想朝霍嫵搖搖尾巴嘚瑟嘚瑟,卻見霍嫵左右看了看,見所有人的注意都在李柯身上,暫時沒人注意她時,飛速朝白飛飛隔空嘟了嘟嘴,動作極其輕微,如果不是白飛飛一直看著她,恐怕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一個微小的動作。
白飛飛頓時驚呆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霍嫵剛剛的動作怎么看都不像是單純的想要扯動唇周肌肉,更不像是她會做的賣萌嘟嘴的表情。
——那個動作怎么看,怎么像是寫滿了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下,做的一個飛吻。
白飛飛本能比意識先理解她,又無聲的說了一個‘我’。
這次嘴巴才剛剛有動作,就被霍嫵伸手捏住。
白飛飛眨巴眨巴眼睛,聽到霍嫵在她耳邊說:“乖點(diǎn),別鬧?!?/p>
講完了戲后,
接下來的拍攝就順利了很多。
兩人都算是經(jīng)驗(yàn)豐富的老演員了,在細(xì)節(jié)上調(diào)整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