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下意識找霍嫵,付曉曉生氣:“她已經走了!”
白飛飛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她下次過來,我要是不忙的話你叫我呀?!?/p>
付曉曉心說我才不叫你,但嘴上說,“好吧我叫你?!鳖D了頓,她意識到話題被白飛飛拐走,跺了跺腳,“哎呀!我不是想說這個!”
白飛飛插一塊鳳梨給付曉曉吃,自己吃了口旁邊的哈密瓜,付曉曉這才含糊不清的說:“她剛剛一直坐椅子上,腿上還擺了個書,不知道是什么,有人找她說話她也不搭理,就一直看你們。”
“唔?!卑罪w飛還是滿臉的疑惑。
付曉曉不遺余力的抹黑霍嫵,但重點有點歪,“你知道嗎,她剛剛的樣子就像是空巢老人看露屁股小孩兒在太陽底下玩游戲?!?/p>
白飛飛和付曉曉一樣理解錯重點,興高采烈說:“那也得是感興趣才看,肯定是我在那她才想看啊,老人喜歡小孩兒打鬧才看呢,阿嫵就喜歡我開心啊?!?/p>
白飛飛解了渴消了暑,高高興興把東西往付曉曉那一遞,蹦蹦跳跳回去。
付曉曉心想也是,白飛飛高興她也喜歡看,完全忘記了自己一開始的重點,同樣沒頭腦的高高興興把東西塞冰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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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去后幾人正經了些,畢竟要對戲,也要根據已有的、比較規(guī)整的臺詞去想情景、語氣等等,互相也都要給意見,也要和導演適時溝通處理。
對戲時,吳清瑩的話才多了些,也會針對性的對于拍攝上事情提取一些建議,不過大多時間都是在聽。
一開始試戲的時候,白飛飛和吳清瑩算是無實物表演。
現在則不同,所需要的道具全都有,因為劇組資金充足,直接給了演員滿滿的安全感和置身處地的信念,不過接下來要拍攝的內容,比起試戲片段還是有些許的改動。
改動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多了兩個字:主題。
這些內容是在試戲時不會給出的東西。
試戲片段大多會給一個規(guī)定場景、情緒,
或是一小段劇情,但不會有前因,
也不會有后續(xù),絕大多數演員只需要在規(guī)定情境內演繹出導演所需要的表演就足夠了。
白飛飛當時和吳清瑩試戲的片段也同樣如此。
但這一次,經歷過圍讀,也拍攝了這么久,白飛飛也已經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李柯和霍嫵在這部戲里想要表達的一些東西。
“表達什么,說說看?!?/p>
霍嫵聲音在身旁響起的時候,白飛飛才意識到霍嫵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旁邊坐了好一會了,而她自己則是邊寫邊嘟囔,劇本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寫了整整一張紙的筆記,
排列分布奇怪,像鬼畫符。
白飛飛仔細分辨了一下,從文具袋抽出自己不同顏色的筆,
開始慢慢分區(qū),
一邊回霍嫵的話,
說道:“人?!?/p>
這個字屬實是太籠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