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生日那晚,妻子讓我?guī)鹤舆^去參加,說父親已認(rèn)可我們的身份。
我高興到跑回家,帶著兒子趕去生日宴。
為了討好外公,兒子用攢下來的錢買了一副軍棋送給他,希望外公能接納我們父子。
可剛走進(jìn)宴席,就看到妻子被她的竹馬抱在懷里親吻。
妻子笑著介紹他的身份:“今晚除了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還抽時間來參加我父親的生日宴之外,還給各位介紹一下我的老公?!?/p>
“陸川先生?!?/p>
話語剛落,兒子掙脫我的手跑上去:“媽媽,您在說什么呀?”
“你的老公不是我爸爸嗎?”
所有人都對我投來嘲諷的眼光,妻子惱羞成怒之下連打了兒子兩個巴掌。
“你個野種,別亂說話!”
“我和陸川是受法律保護(hù)的夫妻關(guān)系,而你爸是死纏爛打的第三者?!?/p>
為了護(hù)我兒,我拿出結(jié)婚證來證明,誰知結(jié)婚證竟然是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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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置信地看著手里的結(jié)婚證,再看看臺上的江清月,我希望她能親口解釋一下,結(jié)婚證是怎么回事。
誰知她的眼神一直落在陸川身上,還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唇。
她用自己的肢體,和癡迷他的眼神告訴了我,江清月已經(jīng)愛上陸川了。
我瘋了一樣沖上去,一把將她從陸川懷里拽出來。
因為我們的關(guān)系一直不被她父親接納,所以江清月叫我忍,叫我等。
我好不容易等來她父親接納我們父子的機會,她卻說我們是第三者,連結(jié)婚證也是假的。
“啪!”
“你給我把手放開,你算什么東西?”
“一個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野小子,也敢妄想當(dāng)賴蛤蟆吃天鵝肉?!?/p>
江清月扇了我一巴掌,還接過陸川遞給她的紙巾,狠狠地,嫌棄地擦拭著被我碰到的地方。
我渾身都散發(fā)出一股荒涼的落寞感。
所有在場的人都對我們父子投來嘲笑的眼光,他們都在罵兒子是野種,罵我是不要臉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