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醫(yī)生等人紛紛端起酒杯,敬了二人一杯。
方寒也是如此,但是他的余光卻是注意到了一道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這才默默地轉(zhuǎn)過頭去。
薛永寧瞪了他一眼。
方寒眉一揚,也是用著憤怒的目光看了回去。
“薛總,您找我是有事嗎?”陸仕松正跟沈醫(yī)生等人聊著天,突然感覺到兩人的異樣,轉(zhuǎn)頭看向兩人,笑著問道。
“沒有!”
薛永寧語氣凝重。
不過,任誰都能夠看出他對于方寒有著很深的仇恨。
“沒有理由就不要這么盯著我,我們兩不相欠?!狈胶彩墙z毫不給他面子。
他想不明白。
薛明宗無緣無故地跟他作對,甚至想要嫁禍給他。
警察把他抓走,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薛永寧居然還能如此自信地盯著他,一見他,就一副不共戴天的樣子。
方寒覺得自己的性子還是不錯的。
這一刻,他是真的怒了。
“呃……”方寒此話一出,周圍眾人皆是一臉懵逼。
薛永寧的面色再次陰沉了下來,陰沉到了極點。
“薛總,這是怎么回事?”陸仕松不解地看著兩人,道:“是不是有什么過節(jié)?”
薛永寧沒辦法拒絕陸仕松的詢問。
可是說出自己為什么會對方寒懷恨在心,那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所以他也只是咬牙切齒地?fù)u了搖頭。
方寒冷笑著看了他一眼。
“不開心?我真搞不懂他的感受?!彼哪樕下冻鲆唤z淡淡的笑容:“不過,他的兒子自己作死,我還是很高興的。”
薛永寧顯然也知道,自家的丑聞,不能讓外人知道。
既然他如此不甘,那方寒便索性將他斬盡殺絕!
薛永寧的家族之事,倒也沒有宣揚出去。
所以,當(dāng)方寒話一說出來時,現(xiàn)場起碼有一大半的人都是一臉懵逼。
“薛總,你兒子怎么了?”一人看著薛永寧,有些不解。